得机会，这姑娘我也得救她出来。

“想你方才说的秘密，倒是真难住我了。”

甄玠温柔笑道。

今儿就让她赢一回罢。

“哈！”

瑞珠跳着脚过来甩臀儿对面坐下，扬脸儿拿捏着嗓子，“你求求我，我就告诉你。”

“好个小肥，真想让老爷我求你么？”

甄玠笑道。

“那，倒也没有。”

瑞珠活动着眼珠转了几圈儿，似琢磨着从哪里能得些好处，“告诉你也不是不行，只不过，你不许再叫我小肥了……就因为这称呼，我都给宝珠笑话惨了。”

“那我不当着她的面叫就是了。”

甄玠轻声安慰。

“你！”

瑞珠自是不很满意，“随你怎么叫，我回去就和小姐好生说说，你昨儿，究竟是怎么一个丑样子！”

“呃……你都看见了？”

甄玠略有些尴尬。

“噗——”

瑞珠闻言便笑，笑得满脸都是调侃戏谑，“姑老爷可再别做那等下流事了，真的好丑，丑得像个蛤蟆似的，就连钟哥儿也带坏了。”

甄玠憋着一口气没说话。

抬手挠了两下脸颊。

又挠了两下。

而后就端着腕子用宽大袍袖遮着红脸，心说指不定她一会儿自己就走了。

没动静。

半晌，还是没动静。

你这是打定了主意要羞我一羞。

是吧？

那可也别怪我了。

甄玠点点头，待得脸上的燥热消退些许，便撤了袖子，微笑说道：“小肥，你要是不和可卿提起这事，我就给你些好处，保管你开心。”

“还敢喊我小肥！”

瑞珠满面羞恼，“谁要你的好处？”

往一旁桌上瞟眼一瞧，早知他带回来了许多胭脂水粉，舍不舍得不要的过后再论，只先赌这一口气：“姑娘我哪里是你几钱银子就能收买的？这话，定要说给小姐知道！”

“却不是几钱银子的事情……”

甄玠脸上浮笑，眨了眨眼，自知下面的话一出口，姑娘脸上定是挂不住的，因而心中稍有些犹豫。

瑞珠只当他没法儿，挑眉白了他一眼，施施然捉裙摆起身，慢慢走到门边回头一笑：“哼，非教小姐知道你是个怎样的下流胚子不可！”

丰腴秀手伴着话音儿往门扉按去。

“小肥。”

甄玠淡然开口，“你听老爷的话，老爷给你买……金丝兜兜。”

那只秀手立时僵在门上。

瑞珠整个人。

不动了。

甄玠屏息等待着，半晌也没等来她的反应，便知晓姑娘心里的情绪，应该很是复杂。

但他心里却是有滋有味儿。

不知过了多久，瑞珠转脸儿回来时，竟是臊得一副桃花迎春雨，泫然欲泣的小模样，小声儿嗫嚅道：“不许说……”

甄玠霎时呆了一呆，按住纷然律动的心弦时，定定点头，便见她匆匆迈步逃一样地推门出去，片刻也不敢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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