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才发现身边是洛水。
依稀记得昨夜。
任由女人服侍着穿衣服,朱塬一边用手把量。
果然很细!
其实细腰也是有说法的。如果全身上下瘦骨嶙峋,一条带鱼,那腰再细也没有美感,因此,关键还是那份因之而来的曲线。
平日藏在宽袍大袖里的洛水,属于最极品。
这边正穿着衣服,写意和留白一起进来,只扫了一眼面前情形,留白小嘴就抑制不住地微微嘟了起来,写意目光里也闪过失落。
朱塬坐在床沿,任由写意和洛水一左一右穿着靴子,一边把使性子的留白拉过来,捧住丫头娇小脸蛋,凑过去在她唇上啄了下,眼看妮子双眸瞬间睁大,觉得有趣,又啄了一下,一张小脸就变成了大苹果。
朱塬试了第三下,感觉一个小身子软过来,连忙撑住:“站好,你这么重,可别压到我。”
留白还是扑到了旁边床上,侧着身子扭头望来,拉住自家小官人一只手晃啊晃,软软辩解:“奴不重。”
说着还想把朱塬拉过去。
朱塬没躺倒,却也没有抽回手,等面前两个姑娘站起身,才说道:“你们四個在我这里都是一样的,平日里好好相处,不许争来争去,谁不听话,就不一样了,明白吗?”
面前两女立刻垂首应是。
留白见状,知道这是小官人在敲打她们,特别是……她,不敢再赖床上,也站起了身,福了福,轻声道:“小官人,奴知错了。”
朱塬把丫头拉过来拢在身前,仰头道:“那就罚你,再三下,自己来吧。”
留白脸蛋上本就没有消退的红润又重新浮起,还是听话低头,主动认罚地亲了自家小官人三下。
写意掩着羡慕稍稍等待,才说道:“小官人,奴今日刚开门就有婆子来说,外院传话过来,说是……蒲指挥好转了。”
朱塬还捧着留白小腰,听到写意说到外院两个字,心绪就是一紧。
外面天色已经很亮。
朱塬平日就起得晚,今日,其实还故意赖了床,算是某种鸵鸟心态。如果有坏消息,他希望坏消息晚一点传到自己耳中。
听写意这么说,朱塬提了一整夜的心情终于落下,他还不知道这‘好转’是什么程度,至少……没有因为他冒然用药而变得更坏,于是放开留白,起身道:“我去看看。”
洛水到旁边拿过一件白色的轻薄裘衣,写意一边帮着穿上,一边道:“小官人,吃了饭再去看罢,也要洗漱一下?”
朱塬没心情吃饭。
不过,还是去方便洗漱了一番,才坐上肩舆,直奔外院。
来到外院蒲仲亨住处附近,朱塬一眼就看到房屋前熙熙攘攘的一群人,或者府邸护卫,或者营海司吏员,好像在看什么热闹。
昨晚一直压抑到现在,朱塬情绪本就不好,见此情形顿时火起,再近一些就吩咐仆妇把自己放下,一把从道边矮树上揪下一根枝条就冲了过去。
上了这么些日子课程,你们终于让我找到体罚机会了!
噼噼啪啪就是一阵乱抽。
“谁让你们往这里凑的?”
“细菌啊!”
“扎堆!”
“让你们扎堆!”
“跪什么跪,都滚远!”
“……”
眼看是营海使大人,那怕这小少年他们让了双手双脚都能对付,却没人敢动手,不知道大人发甚么火,有人挨了打都不敢躲,直接跪趴到地上,被踢了才知道要跑。
转眼一干二净。
呼着气,丢掉手中枝条,朱塬感慨了下自己这老师总算没白当,才看向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华高、戴三春、刘琏等一干人。
华高表情犹豫。
想着要不要自己上去把小祖宗制住,然后赶紧吩咐人找道士和尚过来。
朱塬无视大家的怪异表情,上前推开刘琏进门,一边问道:“怎么样了?”
没等回答,已经来到里屋。
刚进门,还没来得及往床上看,就见蒲仲亨妻子王氏拉着两个儿子一起跪了下来:“妾身谢过大人对夫君救命之恩。”
朱塬无奈。
又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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