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所不知,如今的民军已不再是区区草寇那么简单了。他们已经成了气候,有了共同的组织和目标,虽然全国上下,他们已经形成了一个整体。如果不采取雷霆手段,彻底将其铲除,恐怕后患无穷啊。”
秦邦锐听后,略有些吃惊,思虑了片刻,说道:
“好,既然如此,末将愿随总督师一起,加入剿匪之战,民军一日不平,末将便一日不卸鞍!”
“嗯,先别急,咱先回营,作战的事再慢慢商量。”
随后,三人率领着大军进入了王府的镇川武学大营。
好在自镇川武学迁入王府后,大营已经扩建了数倍,区区两万人马,非常轻松地便安置下去了。
严从汉带廖宏及秦邦锐进入大营,肖凌峰早已在营中恭候多时了。
“咦,刘现大人呢?没派人去找他吗?”严从汉问。
“严将军,刘大人他”肖凌峰面色有些难看。
“他怎么了?”
“就在刚才,刘大人离开渝州,返回京师去了。”
“什么?”严从汉这才意识到,这回算是真把刘现给得罪了。
“从汉兄弟什么情况?”廖宏问。
“唉,你那个师傅呀,我今日处决叛军的事,他极力反对,因此和他绊了几句嘴,没想到他他竟然真的生气了。”
“哦,这样啊,或是上了年纪,思想有些不开明。”廖宏不知如何安慰严从汉。
“唉,何止是不开明,我看他是在京师待久了,沾上了京师的迂腐之气”严从汉说着,见廖宏的脸色有些难看,马上停了嘴,转口说道:
“算了算了,日后到了京师,我再向他赔罪吧。”
“嗯,到时由我再劝劝他吧。他或许也没坏心,我知道的,他一直都很爱护你。”廖宏说道。
“这我知道,毕竟咱们都属于皇上的近臣,算是自己人了,也不会有大的矛盾的,放心吧。好了,先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事了,安排下去,今晚给邦锐兄弟接风。”
抛开不愉快的事情,兄弟几人毕竟已有许久没有相见,马上又兴奋地聊开了。
“祖云旗现在怎么样?”严从汉问。
“祖督师呀,他可威风了,毕竟是辽东最高的军事长官嘛!”
“哈哈”众人一阵爽笑。
“那辽东关防情形如何?”严从汉一直很关心这个问题。
“偶有建奴前来骚扰,不过关防稳固,他们也无法突破,因此整个辽东还算比较平静吧。”
“嗯,那就好,我也曾密告过祖云旗,在我没到辽东之前,让他尽量按兵不动,只须保持现状就好。待我收拾了内陆的民军,前往辽东之后,咱们再新仇旧恨一起算,一举收复失地。”
“嗯,末将听您的。”秦邦锐说道。
“既然派你来了渝州,那平息民军的事,恐怕也要让你多操劳了。”
“哪里话,严督师尽管吩咐就是了。”
“嗯,此前我就已安排廖宏,让他在此战中挑大梁,日后你协助他吧。他如今是荣江县千户,兼领渝州都指挥使司签事,官阶虽比你高,但职务却是比你低,我这就请求皇上,你们的职务由皇上钦定,我的意思是,咱们都是兄弟,届时不论谁的职务高谁的职务低,都希望大家不要计较个人得失,齐心协力替朝廷做好此事。”
廖宏与秦邦锐两人听后,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这几日,你们俩就一起巡视大营,了解队伍情况即可,具体的作战方案待圣谕到了之后再作决定吧。”严从汉说道。
“好,没问题。”两人痛快地答道。
“肖凌峰,刘现大人原来是来接替武学事务的,他这一走,武学的事暂时只能由你继续打理了。”
“嗯,这没问题,请严将军放心。镇川武学,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肖凌峰坚定地说道。
“严督师,那你有没有谋划过,平息民军之战,大概如何实施?”秦邦锐有些心急,开口问道。
“平息民军之事,我初步的打算是首先紧闭川陕门户,派重兵驻守汉中,以防不测。而后,主力自汉中而出,直取中原各地,只是。”
说到这里,严从汉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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