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天成听了说:“那好呀,那我们现在就来谈生意,在我们谈生意之前,我有一个合作的基线:第一,中方的占股一定要在百分之五十以上第二,法方一次性出资要大于一亿五千万法郎第三,我在麻埠街划拨三百亩土地出来,包括建筑与配套设施,等同一亿六千万法郎,这样你看怎么样?”
布利斯听了笑起来,而且是那种笑得很开心的样子,然后装出很急躁的样子问:“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那划拨出来的三百亩土地,是不是日本人渡边一雄与袁大帅所签订的,那三百亩土地呢?”
汪天成听了点头。
布利斯此时没有了喝咖啡的兴趣,而是在房间里急的团团转,用一种奇特的眼光对着汪天成望,然后专业地问:“汪,你把皖江省中法实业银行分行的地址,为什么要选择在偏僻的麻埠街,这意味着是什么结果,你考虑了吗?”
汪天成听了解释说:“非也,我之所以把中法实业银行皖江省分行的地址选择在麻埠街,一是麻埠街是皖江省重要的茶叶集散地,可以说皖江省重要的税收来源大都来自麻埠街二是在这里行政办公要大于营业运营,我可以在省城再开辟一个营业点三是把分行的位置放在麻埠街,最大的优势是不受战争与政治的干扰,而且这块土地的租赁合同是四十年,这样我们可以作长期的打算,更重要的是我们在这块土地上办公,有外交豁免权。”
布利斯听了不知声了,想了很久对着汪天成说:“如果这样我们就合作,我不是成了法兰西共和国的卖国贼?”
汪天成听了接着说:“伯爵先生,我们只是谈生意,为何要上升到政治的高度再说你们只是出了点钱,而且这个钱,还有一半以下装在你们自己的腰包中,单单四十年的租赁合同,就不止值这么多的钱,何况这样的机会如果错过了,这样的机会就不可以重头再来。”
布利斯听了皱着眉毛说:“汪,你容我想想,我要给法国总部打报告,如果总部那边批准的话,我想您的提议倒是一个不错的方案。”
汪天成听了补充道:“布利斯,所有审批手续由你们来跑,所有建筑与配套设施由我们来做,如果法国总部那边批准的话,我们这边以“麻埠街综合试验区”对外贸易开发局的身份来参股好不好?”
布利斯听了,朝着汪天成说:“汪,如果我们成功签约的话,这也许是中国历史上又一个不平等的条约,当然不平等只能指的是我们法国方,唉!碰见你这样的对手与战友,我也只能用朝一起靠笼的办法,来实现我们共同的目标。”
汪天成听了叹口气说:“也许只能这样了!”
布利斯听了,看着汪天成突然忧伤的样子,连忙对着汪天成关切问:“汪,我们之间的合作,是这样的公正,也是这样的愉快,为什么你无缘无故要叹气呢?”
汪天成听了说:“布利斯,我来到南京城,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祝玉娇都不来找我,何况她在保密局那样的地方工作,消息比谁还不灵通呀,我想玉娇一定是遇到麻烦了?”
没想到布利斯听了说:“汪,你的玉娇确实遇到了麻烦!”
说着,把法国人啰嗦的嘴巴对着汪天成的耳朵,啰嗦个没完。
汪天成找到袁大帅,对袁大帅提出了见祝玉娇的要求,袁步正听了说:“汪少局,见面当然可以,但你要把祝玉娇带出来恐怕不容易,陆军情报局的事情,一般人都不愿意插手,我也不想破这个例?”
汪天成听了,马上当着好多人的面对着袁步正骂:“狗日子袁步正,那老子跟你结拜兄弟管个蛋用,我汪天成什么时候这样求过人,如果你不是我的大哥,我干嘛要把这样的事情告诉你?”
袁步正听了,脸上就紧张起来。
蔡晓蝶一边听了火上浇油说:“袁大帅,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天成为了救你的晓蝶,在死牢里受着各种的折磨与痛苦,人家从来都没有对你说出一个怨言来,现在等到你的兄弟求您了,你装起清高的样子,你还是不是袁步正了。”
袁步正听了,把疑惑的面孔朝着汪天成看,又朝着蔡晓蝶扫一眼,然后不放心地说:“三姨太,你这是算那边的人,一口一个天成的叫,看你叫得都亲切,还有你讲话,怎么都是处处维护着这个汪情种样子,就你这样的举动,我还真的不敢把你丢在皖江省,搞不好你们两个,还真的给我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蔡晓蝶听了连忙对着袁步正骂:“呆子,你这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汪天成听了说:“大帅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我对书记长姐姐,是把书记长看成是自己的亲姐姐,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做兄弟好了?”
袁步正听了连忙拉着汪天成的手说:“贤弟,大哥跟你开个玩笑都不成,我只是看你晓蝶姐,处处维护你的样子,心里紧张得难受,调侃一下不行吗?”
汪天成听了不知声,默默看着袁步正,然后走出了袁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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