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天成看了,才知道袁大帅不仅带兵厉害,原来治家也有一套,不禁对袁大帅另眼相看起来。
此时,只见袁大帅站起来,把饭桌上到来的宾客,给汪天成一一介绍汪天成听了才知道,今天被袁大帅邀请来的宾客,个个来头都不小。
同时,在袁大帅把客人介绍给自己的时候,汪天成都很规矩地,对着每个宾客礼貌的拱手说好。
等袁大帅把所有宾客介绍完了,汪天成就扭头朝着蔡晓蝶望。
蔡晓蝶见了,开心地朝着汪天成笑。
因为蔡晓蝶明白,汪天成扭头朝着自己望,是因为自己刚才对汪天成提过,你不来南京城,有一个人就见不着你。
所以,蔡晓蝶在对着汪天成微笑的同时,轻轻地拍了拍手。
所以在此刻,在这间豪华包房通往外面的一扇小门,被徐徐打开的同时,汪天成立马看见了,那个讲一口纯正法语的布利斯。
汪天成连忙迎上去,亲切地喊:“布利斯!”
布利斯见了,用西方人特有的礼节,在汪天成的面颊上轻轻地贴一下,然后动情地对着汪天成大声地喊:“汪天成!”
接着,就传来阵阵放纵的声音。
等晚宴散去,汪天成搀扶着有点醉意的布利斯,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对着布利斯不解地问:“布利斯,按照您尊贵的伯爵身份,您怎么做起生意来了,按道理你应该是法兰西共和国,驻中华民国政府的外交官呀?”
布利斯听了傻笑,对着汪天成怂恿道:“汪,为什么要墨守成规呢,公爵也好,伯爵也罢,在这个充满色彩的世界中,银子是驱动战争的唯一动力,那我们还不如首先攥紧银子,然后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样不好吗?”
汪天成听了摇头,对着布利斯直白地说:“伯爵先生,恕天成没有听懂您说出的话?”
布利斯听了,眨了一下自己的眉毛,用简洁的汉语说:“汪,你是商业运作的奇才,在中国你是我唯一的知音,既然这样,为什么不与我一起来做事呢?”
汪天成听了说:“布利斯,您是指中法实业银行吗?”
布利斯很爽快地点头。
此时,汪天成给布利斯递上一杯煮好的咖啡,看着窗外的夜色,把自己的眼睛闭起来,用一种纨绔的态度说:“布利斯,你真实地告诉我,袁大帅知道你此行的目的吗?”
布利斯听了耸耸肩,对着汪天成说:“,袁大帅只是朋友,你和我是战友,真正的战友!”
汪天成听了紧张地问:“你为什么会选择我,你不会又说,我是巴黎商学院的高材生,这样骗人的鬼话吧?”
布利斯听了笑,很雅致地喝着咖啡,然后激烈地说:“汪,你是我在中国见到的,第一个知道用巧妙赚钱的人,而且还知道把赚来的钱以钱生钱,不像袁步正这样的人,整天只知道挥霍钱,而且挥霍起来向流水似的。”
汪天成听了把自己的咖啡放下,走到布利斯的面前,对着布利斯认真的说道:“那,我们怎么个合作法?”
布利斯听了狂笑起来,脸上露出贪厌的笑容,对着汪天成老道地说:“汪,你可以用麻埠街综合试验区入股,占我们中法实业银行在中国全部股份的百分之三十股份,怎么样?”
汪天成听了摇头,对着布利斯说:“伯爵先生,如果我按照您给出的条件来入股,那我汪天成不就成了又一个卖国贼吗?”
布利斯听了摇头,很诚恳地说:“汪,我们是在谈生意,干嘛要上升到政治的高度,我们之间只谈生意,不谈政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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