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在家里的待遇一样,又成了一个无人管无人爱的人。他到处求爹爹告奶奶,死缠着文物保护单位的领导不放,人家领导也没有办法,他们的编制有限,最后被塞进了市委的秘书处,成了一个会写字但不太会写文章的秘书。
他就这样跌跌撞撞,阴差阳错地走到今天。
你说他能不关心自己将来的命运吗?
“苏玲玲说了,我们这次回去,基本上都是平级调动,在新单位先熟悉熟悉,而后伺机而动。”冯海洋说完,一头倒在床上,有点仰天长啸向天问的味道。
怎么办?怎么办?
陈重生没有听太明白,“老冯,你说的平调,什么意思?比方我,现在是岚县的县长,然后调到另一个县去还是县长,是这个意思吧?”
冯海洋腾地坐起来,皱着眉头,“应该是这个意思吧。陈重生,你说我可不可以向上级部门请求,还留在原单位?”
陈重生未加思忖,脱口而出,“肯定不行。我们都是有组织的,组织上一纸调令,你敢不执行。干部的位置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你一走,你原来的位置马上就有人顶上来了。”
“照你这么说,那还必须去了。”
“当然。不然,两头不落好。除非在上级领导找你谈话的时候,你就决定放弃,也就是说,调令没有下达之前,应该还是可以的。”
“那我们现在在北京,远隔千山万水,怎么找我们谈话?”
“老冯,你是不是傻呀?你来北京之前,上级没找你谈话吗?”
“谈了。”
“还是。这就表示你已经认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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