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建议你不要好奇的好，之后我会再继续尽力尝试获取他的信任，希望能挖出他背后可能存在的那个人吧。”

“辛苦你了，老朋友……惧魔族那边的情报，也拜托你了。”

“双面间谍……”苍老的声音顿了顿：“和你当朋友，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

“诺瓦教授，辛苦您了！”加兰德特使使劲握着老教授的双手，不断发出感激：“多亏了您的情报，我们才能提前得知加利利的目的，虽然时间上多少紧张了一些，但好歹做出了成绩，狠狠剐了那老小子一刀！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您！”

“别谢我，要谢就谢你的爷爷，若不是年轻时受过他的恩惠，我是不会趟这趟浑水的，还是说，你以为那位至高宰相是什么好欺瞒的货色吗？”

“怎么可能！”加兰德特使讪笑着放开了手：“那么，您在魔王陛下那里的进度……”

“他还是不愿意信任我，不过你应该猜到了吧，他背后可能有高人指点，这种情况下，不信任我才是应该的。我会继续尝试获取他的信任，毕竟我是私人宫廷教师，有的是时间，不着急，迟早能把他背后的那人给挖出来。另外，你的盟友安排的钉子已经打入了魔王城内部，魅魔族长现在已经是他的贴身护卫了。”

“其实这只是个意外，那女人并不是我们的人……”加兰德笑的更尴尬了：“不过也无所谓，反正这件事头疼的是加利利又不是我们。”

“总之多谢您了，诺瓦教授！”

“仅仅一句谢谢就够了吗？”

“那哪能呢？”加兰德特使挺直了腰板：“您要那些东西很快就会送到您的家乡，不过恕我直言，您真的只需要那些东西……而不是要点别的？”

“我活了这么多年，该追求的东西大部分早就追求过了，我现在只想在死亡之前……”老教授停步，抬头望着天穹上永恒的苍白之月欧罗拉，火红色的愤怒之月伏尔甘以及湖蓝色的静谧之月密涅瓦，以及在三月正中横插而过，拖着硕大彗尾，一年降临一次的彗星朱庇特：“我们的世界……英萨尼亚世界……究竟是什么？”

“您总是关心一些我无法理解的事情。”加兰德同样抬头看着天穹上颜色各异的巨大星体，他除了颜色各异之外，并不能看出什么别的东西来：“不过，虽然无法理解，但它应该很重要吧？”

“当然很重要，人类那边已经开始了对世界本质的研究，我们魔界不应该落后啊！可惜，不管是你们惧魔族，还是炎魔族，或是那些令人作呕的魔王派，总是把宝贵的资源用在争权夺利上！”

看着诺瓦教授远去的背影，加兰德特使陷入了沉思。

“父亲，您在想些什么？”

“没什么，只是在想，诺瓦教授是怎么知道人类那边的研究进度的……”

“我觉得很正常啊，就好像炎魔族能联系到圣殿之国，我们和骑士之国有所交易一样，大概学术界也有自己的特殊渠道吧？反倒是爸你整天算计来算计去的，累不累啊？”

“是这样么？应该是我多心了……”

加兰德特使半眯着眼睛，捋了捋山羊胡，带上了官邸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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