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了?”
被热水包围的身体慢慢的又进入了另一番的灼热,她喘着气,感觉呼吸困难但是又不敢太浮出温泉的水面,因为,在旁边守着她的那人,是他。
她想问为啥这时候了,都回到府内了,在她身边的人还是她,不是望竹她们?
闻笛、秋阳:我们也想啊,可太子爷让人把我们拦住了啊,就是不让我们进去啊!
被急匆匆的抱回来,又急匆匆的把她泡在水里,马车上,恍惚间听到他和年华的争吵:“殿下,这媚药猛烈的狠,单单解药怕是不啊!”
“那……”
年华突然慌张:“不……属下的意思是,您要不要请个大夫?或者方才在状元府就要给姚公子就诊啊!”
“年华。”
“属下……”
“这件事暂时不能让硕皇叔知道,而我,再不与我的新男宠欢爱,也不该了。”
如果回府后找了大夫给男宠解媚药,那便就是在说新男宠与太子并不会欢爱,这样对掩盖姚药的身份性别并无益处。
可若是在状元府医治,定然又会被查出幕后之人是苏念。
于是,最终还是带回府内先泡着驱寒的药温泉:“姚药,媚药未清走,有三条路。”
她虽尚在迷离,可此刻也能听清他的话,她点点头,继续埋在浮着玫瑰花瓣的水里。
偌大的温泉间内,唯有两人。
一个光着身子泡在水里,面色潮红,努力在不淹死的前提下头往下钻着。
一个穿着素色长袍身在温泉外,冷静的望着她。
“第一条路,我去找一个大夫,不过你会是他整治的最后一个病人。”
姚药往外冒了冒头,又退了回去。
“第二条路,我来同你欢好,第二日就娶你。”
姚药没有抬头,想摇头,可是却没有一点力气去动。
“第三条路,你在再泡半个时辰的驱寒温泉便去冷水里泡着,泡到明日的,也足矣解了这媚药,只不过……你要忍着点了。”
“那本宫,就自动替你选了这第三条。”
姚药未有任何反应,也当是认同他的选择。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太子爷不知从哪里搬来了书,时不时的翻看着,甚至还喝着茶水。
姚药有时冒头看着他,见他坐怀不乱甚至神色淡然甚至连头都不抬,于是越发的安心:嗯,这个男人真的喜欢男人。
于是,夹杂着丝丝燥热的气息竟也就这样睡去了。
而她,确是又一次被那媚药的毒性惊醒,这时,正好过了半个时辰,毒性又一次发作了。
这媚药名唤“相思苦”,毒性绵绵长长,时不时便会发作,如果不与男子欢好,便会一直存在体内等待发作。
因她服用了解药,所以毒性得到缓解,虽然她感到燥热却一直未曾发作,一直等到半个时辰后,苏犰安原先算好的半个时辰后方才发作。
而此刻,确是要在放了寒竹的冷水中再浸泡两个时辰才能真的将余毒清了,否则也是还会不断发作。毒性绵长到无法想象比如,余毒未清,可能好好的过了一个月没有媚药的日子有一天她正在逛街然后突然毒法四肢瘫软并且嘴里时不时还娇喘几句。
苏犰安闻她痛苦的呻吟,放下手中的书卷抬头望着她:“可是又发作了么?”
姚药咬着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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