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一头凌乱的短发,脸色灰白,倒是红唇依旧,标准的大美人呀,尤其是那头凌乱的短发,别有一股气质,怎就丑了?
见张须实在紧张得不行,杨启邢才缓缓道:
“常当家的这份礼,本君甚是欢喜,不知常当家是否有空,本君当亲自设宴,款待常大当家才是。”
杨启邢说话时虽语气温和,给人一种随和的感觉,可他心中已是杀意大起,暗道只要这常青敢来赴宴,定叫他有来无回!
张须见这个仙人想邀大当家来赴宴,心中非但没有多少欢喜,反而暗生了几分警惕:
“仙长也知,我营头那些混小子难服管教,若是大当家不在营中镇着,着实不知他们能闹出什么事来,恐怕是有负仙长美意了。”
杨启邢见张须不上当,也不气馁,大方将手一摆,道:
“饮酒作乐,小事尔,无关紧要。倒是那品銮会一事,常当家应听说了吧?”
何止听说?那两个传旨的天使都叫大当家煮成肉粥分给病患吃了,张须点头应道:
“略闻一二。”
只是略闻一二?杨启邢也不拆穿,要谈正事,便让玲儿领着那些女子出去,又让张须看坐之后,才道:
“赵室行事如此荒唐,随意便授予王爵之位,但话又说回来了,若能坐上此位,麾下又有二十万众,将来何愁大事不成?千载难逢之机,不知你对此有何想法?”
张须闻言一笑:
“大当家只求一个及时行乐,快活就好,什么大事不大事的,大当家也从未考虑过。”
杨启邢盯着张须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我说的是你,张二当家,可有何计较?”
说完,见张须张口结舌,双眼似有微茫闪过,紧接着道:
“常青那厮无情无义,所作所为浑然跟个未长大的小娃也似,为求自己快活便残害他人,为给本君送礼便屠一营地,跟着这样的君主你猜你会几时死?”
张须越听心中越慌,连忙道:
“现在,我张须。。。”
杨启邢打断道:
“莫叫我仙长,实话告诉你,我如今法力尽失只剩救人之力,若能以法力杀人,常青那厮都死上万道了!你真当他杀了我家妹子我会大发慈悲放过他不是?”
“也莫说你张须有情有义,忠心不二,我刚刚说的那番话,你有胆就拿回去说给常青听,你看他信是不信你?”
以大当家的性情,当是不会信我,说不定还要以为我是想夺他位置,故意挑拨他来招惹仙人送死。
想到这,张须心中也是气愤,当初要不是自己在旁出谋划策,凭常青那莽夫也能有今日?
而且自己的功劳在常青眼中似都比不上区区一女子,昨日他为了美色让一女子和我平分二当家之位,今日他会如何?明日又会如何?
自打投奔他后自己苦心苦力,又换得什么来?
可话又说回来了,现在反水,自己又能有何好处?眼前这个连法力也无的仙人又能给自己什么?
自打知道杨启邢没了法力后,张须心中对这个“仙人”也没那么敬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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