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张须说道:
“仙长说笑了,张某虽为二当家,却也人微言轻,大当家信与不信,自是有一翻决断,当不会光相信张某一面之词。”
我呢在那边好歹是个二把手,但过得不咋地,说的话没人听,根个摆设也似,你想说动我能拿出什么来?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将你法力全失的事告诉常青的。
有戏了,杨启邢眼中一亮,既然他不愿意明说,那便顺他的意绕上几绕,便笑道:
“张先生太过谦虚了,以先生大才,在那常营中怎能算是人微言轻?”
以你的才能,在那些莽夫堆里不该是这个位置,只有更高的位置才适合你。
张须又问:
“哪里哪里,仙长过誉,张某之能,张某自家知晓,能居何位,张某也自知。”
这却是张须不耐烦了,开始问杨启邢到底能给他什么好处,别浪费大家伙时间。
谈大事嘛,不该是你一言我一语慢慢谈的?哪有这般急性子的?怪不得这张须往日也只是个落草山头的山大王。
想着,杨启邢也不想跟他玩啥文字游戏了,直接道:
“先生可知高祖旧事?”
张须一听,眼中精芒闪过,天下糜烂至此,赵宋大夏将倾,蒙古人不知其踪,若有机会,自己如何不能仿高祖旧事?匡扶天下?自己怎就从未想过。。。
可是,这终究风险太大,不说匡扶天下,便是现下的常青与李逸这两人就不是好相与的,有此野心,终要有与其搭配的能力才行,可自己是那块料吗?
杨启邢见张须犹犹豫豫,知道这时候最不能催他,便道:
“事关重大,先生且先回去考虑一二,只要在品銮会前给本君答复就是,还有,先生不要再送女子来了,为一己私欲杀戮无辜,终不是成大事者所为。”
见杨启邢不逼着自己现在就表态,张须一颗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起身对杨启邢做了个揖,便退出大帐。
张须走后没多久,陈露瑶又进帐中禀报,却是杨兴回来了。
杨启邢一听,亲自出去迎接杨兴回到帐内。
主仆落坐后,还没等杨启邢问起家事,杨兴就哭丧着个脸对杨启邢道:
“公子,兴求你了,你就回家吧,老祖宗说了,你三日内要是再不回府中,兴下次再回杨府之时,便是兴身首分离之日。”
杨启邢安慰他道:
“有本公子罩着你怕个甚?老祖宗要让你身首分离,便要先从我尸身上踩过去!”
说完,见杨兴苦着脸还要再劝,便又道:
“是了,这次老祖宗没让你带什么话给我和玲儿?”
杨兴摇头道:
“老祖宗这次是真发火了,说让我带你们回来,若是你们不肯,便让我趁你们晚上熟睡时给你们一人一闷棍,打晕了拖也要拖回府中。”
说着,杨兴又悄悄抬起头看了杨启邢一眼,低声说道:
“若公子不随兴回府,那公子晚上睡觉时可要小心一些了,兴尽量下手不太重,不会留下什么后症。”
你丫还真准备打我闷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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