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这个女人虽被人雇重金要毁她清白,但她是大哥的,你别忘了分寸,调戏调戏她就算了,别玩的太过火。说不定等大哥玩腻了,还能赏给你。”说话的是站在边上的男子,他身后还跟了几个男人,都是一身黑衣。他们虽说的是西凤语,但却绑了个南晋男子的发辫。
唤玄的男子似乎是被震慑到了,不甘的哼了声。这时走进来一个黑衣男子,脸上覆着黑面,墨发盘在脑后,看不出是哪国的样式。他走近时带了肃杀之气,全身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仿佛是一只猎豹瞅着眼前的食物,盘算着该怎么享用。他的眼眸幽深暗沉,深不可测眼底透着不屑和狎玩。
他走上前,粗暴的扯落她裹身的狐裘,狐裘翻个弧度,跌落在地,如一件破败的玩偶。接着,他扯住烟青色衣襟猛地拽掉一大块,水红色肚兜呼之欲出,再也遮盖不了她白皙嫩滑的肌肤。几个边上等着看好戏的男人顿时倒抽口冷气,眼中竟是垂涎和戏弄。他的眼中也眯起氤氲的水雾,她知道他动了情。
该怎么办才好?她心中又惧又怕,却少了分女子该有的羞涩。她屏住呼吸,保持清醒,努力想着自救的方法。脑中乱乱的,有什么似没有被抓住的,或不曾留意的,正一点一滴汇聚起来。她一向是聪明的,不做无谓的揣测和伤心,那些都没有用,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男人低下头,吻住她嫩白的颈项,轻轻舔舐着。后面的男人们似也来了精神,兴奋的低吼着。
他们的目标或许本来就不是轩辕启,而是她?他们把她当成是司夜离的女人,所以奉命毁了她清白,虽然她还想不通其中的缘由,但她随即知道当时自己默认是兰晴语是多么愚蠢的举动,她将自己推进了狼窝。不管怎么样都改不了她被当成是替罪羔羊的事实,明知是与虎谋皮也只能暂且一试了。
她奋力蜷曲去顶身前比自己高大的男人。男人被她撞跌在地,显然是未料到她力气不小。见她支吾着有话要说,替她拿掉堵住嘴的麻布,看看她还能有什么花招。
机会只有一次,她定了定心神,说道:“那个要毁我清白的人,我出十万两买回自己的清白。”她已无路可退,就算说自己不是兰晴语,眼下他们也不会相信,因为那些人就是先前打轩辕启的人,他们乔装的再好,她还是看出了破绽。至于轩辕启是不是他们一伙的,她还没空去想这个问题,或者说她还猜不透他是演当中的哪一个?
玄他们已为所动,跃跃欲试的低声商量着。毕竟那是白银整整十万两,是他们这辈子都未必挣到的钱,有了这些钱,他们想要多少女人没有,更何况是这个女人的清白。人都是贪婪的,面对利欲熏心有谁不动心。
“兰小姐果然豪爽,十万两确实叫我们众兄弟心动,但你现在能拿出来吗?不要说什么派人去取这种拖延时间的话,你觉得我会信吗?”男人低低说道,连声音都是假的。
她也知道这个男人不笨,能做到这般滴水不漏,他们倒真是看得起真的兰晴语了。只是她不是兰晴语,从他们演了这场苦肉戏开始,她就知道这背后肯定有阴谋,她不想参与进来,但还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自然不信,若我能当场拿出这十万两呢?”
“小姐算话,在下自然算话。”男人蒙面的脸上讥讽的笑着。
“好,那你帮我把手解开,我拿给你。”男人看了看她,深怕她耍什么花样,迟迟不动手。似看透他心思,她也不急。女人的身体在未嫁人之前是不可随意被人触碰的,出了嫁也只能是给自己的夫君。夫为妻纲,再浅显不过的道理,不管她恣意随性成什么样,在这个时空这个朝代,她都逃不开教条束缚,身为女人她比任何人都懂,也比任何人都爱惜自己。她不奢望爱情,并不代表她不想拥有,她只是比别人都世故现实而已。他知道她在介意什么,手一挥,将她覆着手腕的绳劈开。
一旦得了解脱,宁朝夕就开始谋算第二步。她将拢在腰间的玉笛取下,这只笛子看似简单,内里玄妙却大着。不到万不得已她本不想拿出那样东西,因为那件东西于她至关重大,落在旁人手中或许只是一笔财富,但若是被有心人拿去,于她就岌岌可危。
“怎么,兰小姐该不会想耍花招吧?”男人挑起她下颌,粗糙的掌心慢慢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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