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临台的脸色微不可查的变换了下,随即瞥向华贵公子,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欠我一份人情,最好尽快还了,不然你越欠越多,咱们俩就会越来越熟,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华贵公子面上一滞,合着我都请你喝酒了,你还把我当陌生人看待?
他的眼眉不自觉的抖了下,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面前人他又不敢招惹,只能咧出笑来,“临台兄,你还真是幽默啊。”
“我没有开玩笑,我很认真的。”
临台摇头,旋即微凝起眼眸,“师父叫我斩情,若是情意太多,我可忙不过来。”
这话透着股森然,
让华贵公子立马僵硬起脸色,一旁的侍卫立马上前对着临台喝道,“大胆!你怎敢辱当今圣.......”
话还未说完,就见这人忽的捂住脖子,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临台。他面露惊悚,须臾间就喘不过气来,只是两三个呼吸的时间,这人捂着脖间的手就流出滚烫的血液。
旋即砰的一声栽倒在地上。
剩余的几名护卫见状,立马将华贵公子护在身前,如临大敌。
临台连看也未看,眼神清冷,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华贵公子还沉浸在自家侍卫如何身死的惊疑当中,他恢复的很快,立马跟没事人一样。挥手让几人退下,才笑着道,“会还的,要不这赢来的钱财就送与贵仙门做礼,也算是偿临台兄情谊。”
闻言,临台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华贵公子松了口气,那微笑的脸显得有些僵硬,眉角陡然划过丝阴冷。
“师父说斩情难,为何我觉得一点也不难,这情不是说斩就斩了吗。”
临台微微摇头,有些不明白自家师父那苦口婆心的样子。
.........
几日后,随着道门大会落下帷幕,不少道派也前后脚跟着离开了上清。
这几日,张妙之所住的厢房,差点没被道门众人给踏破了。不少道派掌教都携着自家弟子来张妙之眼前混个眼熟,并言明若有空闲就去龙虎山拜访。
还有不少人更是奉上些许礼物,这些人在那日张妙之的一句话下有所领悟,所以才会备上礼物。这也算是讲道了,一言出入众人耳,各有不同,各有所悟。
曾几何时,只存在于典籍中的奇闻异事,竟然真的发生了。
这如何能不让他们激动。
更有甚者攒动起下一次会面,想要张妙之好生的讲上一次。
欣许,真能唤来仙迹也说不定。毕竟那天他们可是真的看见了,那处大道起源的之地。
对此,张妙之只是笑着答应,但并没有决定具体的时间。他也不过才刚有所悟而已,就要讲道的话,未免显得有些装像。于是乎,只能暂时应承下来,至于究竟何时讲道,那就得看他了。
上清派这几日的气氛显得低落,茅瑞照的落败在众多上清弟子心中留下难以愈合的伤痕。对于张妙之,他们大多还是敬佩的,只是相比起自己门派的人来说,还是差了点意思。
自神霄派远走后,上清就成了道门最有权威的一家。
如今这道门大师兄却不是出自上清,确实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相对于上清弟子的低沉,其余道门诸人则是欢喜异常。
他们这一辈人也总算是有个领头人了,只要他依然坚定的走在路上,那大家都不会迷失方向。
这就是领袖的意义,也是道门大会存在的意义。
一处幽静的殿宇中,茅春一一言不发的坐在首位,其下是那名身子佝偻的老道。
蓦地沉寂的大殿发出声闷响,就听茅春一愤怒的声音响起。
“竖子!坏我大事!”
“掌门,何需动怒,他不过是区区一人而已。”老道阴恻恻的笑道。
“哼!他如今可不是区区一人,而是当代道门大师兄,你没见着那些人连我上清西厢房都快给踏平了。”
“都是些小角色,不足道哉。反正有无这名头对于我们的计划都没什么影响,有也不过是锦上添花,无也不伤大雅。”老道说道。
听着这话,茅春一也沉下气来,闷声道,“准备的如何了。”
老道嘿嘿笑道,“定要将他雾隐山门连根拔起。”
“此事重大,决不可出错。一定要在蓬丘察觉前,夺下八卦九问镜,不然我们做的一切都将付之东流。”
“掌门放心,此事已安排妥当。我亲自出手,定然蓬丘老道有来无回。”
茅春一点点头,随即又问道。
“瑞照如何了?”
“在那处隐秘石洞中压制魔种,看着有些艰难。”老道不敢多说。
但茅春一岂能想象不到那种折磨的场景,当下也阴沉起脸来,恨恨的念叨。
“张妙之.......”
PS:还有一到三章,容我爆下肝,看爆不爆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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