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榑本打算,先说服李文忠,再去跟朱元璋说,兄长已答应教导儿臣了,可李文忠好像和李景隆的智商,似乎相差很远。
李文宗起身送客,朱榑只好先嘱咐李荣,在武楼传授他兵法和技勇,谢过兄长李文忠,朱榑才不急不缓走出国公府。
到了国公府大门,刘九说道:“殿下,朝中多的是武勋,为何一定要曹国公?奴婢刚才瞧国公的脸色,都恨不得替您说道几句。”
朱榑想成为手握兵权的藩王,就要改变朱元璋对他的印象,朱元璋统帅过许多猛将,见识过很多有才能的人,眼界甚高,只有跟了徐达、李文忠,才会改观。
便好比当了猛人的门生,便是他的传人。
刘九解开绑在石狮子上的马缰,朱榑骑上马,李荣也行,总比空手回去好,现在纠结的是,可否要通报父皇一声。
奉天殿中,朱元璋正坐在御案旁,看着北方传回的疏奏,神色肃然。
自开国后,有三件事一直牵挂在心里,第一件是未得元朝玉玺,第二件是王保保未擒,第三件是元朝太子杳无音讯。
如今第二件事完成了。
朱元璋抬起头,看着李文忠。
“徐达有消息传回来吗?”
“虏人很狡猾,大军出击他们便分散成沙,四方逃窜,大军走后又聚成小股,侵扰北方边陲,魏国公的大军及不上他们的速度,如今又要入冬了,困于粮草,未有消息。”
“陛下,要深入大漠吗?”
李文忠等朱元璋回答。
不止是他,北方百万将士,也在等待朱元璋一个命令!
徐达不敢冒然撤回。
因为早年冯胜打败扩廓的军队,没有得到朱元璋的命令,率大军撤回,遭到朱元璋惩罚,解掉了他的兵权。
此事让众将意识到,现在已经不是早年征战的时候了,进退只能有一个命令。
早年征战,众将率领兵马投奔朱元璋,可伺机调遣所率兵马。
常遇春便常常连朱元璋的命令也不听,深入追敌,杀得敌人人昂马翻,满足自己杀戮的欲望。
如今国有国法,朝有朝纲,没有陛下的命令,就算打了胜仗,也要原地待命。
这并非是弊政。
相反,若这支大军,只听从一个声音,执行一个命令,这样的军队会令北元铁骑都感到胆寒。
朱元璋一言不发,沉默了良久,方才抬头说道:“文忠,你认为如何?”
“臣以为应当撤军,当年臣与徐达、冯胜三人围剿,也没找到他,如今也不会有所改变。”李文忠平静直言。
“你知道咱的顾虑吗?”
“知道,齐王来找过臣了。”
“哦?”
“齐王让臣教导他马政,臣派了李荣。”
“李荣如何?”
“不出三日,齐王必定求饶。”
朱榑的早膳,一碗白粥、两个油饼下肚,吃完便前往奉天殿旁的武楼,远远便看到朱樉、朱桢在耍刀剑。
你们要不要这样拼啊,兵器架都抢空了。
当然,他二哥苦练技勇,只是想在青楼闭眼投壶时,用最帅的姿势惊艳全场。
朱榑看见了李荣。
今日的李荣,身着深色武官便服,站在广场后方,恭敬地对朱榑抱拳:“齐王殿下,让臣开始吧?”
朱榑疑惑:“李指挥使要教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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