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担当!
哼!皇帝怎么能给这种都人之女做!
哎,要是能和王皇后生个儿子,准比这货强!
朱翊钧不喜朱常洛,是真的不喜欢。
不过他也没有史书中所说,那么偏爱福王朱常洵。
相比而言,他更喜欢那个没有出生,也永远不会出生的,言行举止无不类父的,和皇后所生的嫡子。
为了这个孩子,他等了二十年,却终无结果。
“不论如何,都要让皇太子朱常洛代朕亲巡,理天下矿税。沈先生早日安排。”
朱翊钧为了面子,还是撂下了狠话。
田义也知道适可而止,再加逼迫,朱翊钧没准真要砍了自己的脑袋。
朱常洛虽是不想让争斗停止,只想着父皇陛下能找个由头把自己扔出皇宫,天高任鸟飞。
无奈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无能的小白兔,也做不了什么更多。
东厂陈矩不忍同行受苦,忙趴在耳边,向万历报告些什么。
竟有此事!
朱翊钧听闻,不由得把怀中宝刀又抽了出来。
陈矩说的是翊坤宫的事儿。
去岁朱翊钧病重昏迷,醒来一看只有王皇后陪在身边,翊坤宫的郑贵妃却是不知道在密谋着什么,这次他病重,便留了个心眼儿,派东厂的陈矩四处打探着消息。
果然,翊坤宫又有异动——甚至比这个东宫太子还要过分。
对比之下,万历爷对太子练兵也不是那么生气了。
朱常洛不知陈矩对父皇陛下说的是翊坤宫的事儿,更不知万历爷心里的活动。
只见得东厂的特务头子趴在万历爷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万历爷情绪就上来了,抽出宝刀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
好耶!这下父皇陛下总该下定决心把我赶出了吧?
可不料的万历爷却是开口言道:
“长哥儿,上次家宴,我送你的玉碗在哪里呢?”
上次家宴?玉碗?
哦,这东西被郑妃抢走了,在她那儿啊。
这事儿,你也应该知道啊?
我怎么答?
说在哪儿,他让我去过来,我拿不出来,欺君之罪。
说不知道,更惨。
皇帝陛下赏你的东西不好好保管,罪过更大。
哦,这是准备拿这事儿当借口,批我个罪过,夺了太子之位,发配出去封王了。
真实的宫斗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吗?
好耶好耶!
朱常洛诺诺不语,接着扮演纯洁可爱的小白兔。
“朕赐你之物,居然不留心照看,速速回宫,仔细查找,若是寻他不出,又说不出个因果缘由,便立刻令你出京,代朕亲巡,理全国之矿税!”
朱翊钧还没忘矿税这码事儿呢。
但话听在朱常洛耳中,却是无异于晴天霹雳,父皇陛下这明摆着是让自己说出个因果缘由,其中关节,他肯定清楚。
莫非是翊坤宫又有什么异动,惹得皇帝陛下不喜,要借我这把刀砍人了?
朱常洛被轰出大殿,心中却十分犹豫。
郑妃善妒,一心排挤自己和生母王恭妃。
按理自己安排了这个好局,就等着摘果子了,借着陛下之手便能报仇雪恨。
可令他出京,理全国之矿税这个诱惑,却也不容拒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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