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辰,咏春做了个收势,收了桩。环顾了一下四周,完了,马跑了。。。。站桩的时候忘记把马栓起来,现在麻烦了,马也不知道跑什么地方了,这马真的是别人家的马哟,养不乖。现在怎么办呢?如果靠脚力,是不可能从云南这么远的地方回到福建老家去的,要不只有重新回到小镇去吧,去想想办法,好好找一匹快马,再弄点盘缠。咦!对了,去找那个狗官。咏春原路返回,向小镇走去。
春意盎然的小镇,风景如画,这里靠近边陲,远离京都,民风淳朴,是一个修心养性的好地方,当初和父亲逃难至此,也算是误打误撞,竟然会遇一个这么好的地方,可如今父亲病重,我却寻师父也寻不到,师父博学百家,精通医术,肯定有救治之法。
白鹤庵已经不见了师父,唉。。。。。。。。
咏春独自走在街,考虑到如果这次还是寻不见师父,就要马回福建老家莆田了,毕竟家父病重,需要速速归家照顾父亲。想到这里,就在街打听衙门具体位置和去路。待问明地址和去路以后,径直奔衙门而去,穿过一条大街,拐了几个弯,来到一处红墙碧瓦的大宅所在,走近望去,大门处戒备森严,有十多个手持朴刀,身背强弓利弩的守卫和捕快巡啰站岗。就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一副如临大敌姿态。现在这种情况,如果硬闯,会很麻烦而且还很费周折,搞不好还会惊动了狗官,导致打草惊蛇。
咏春把戴在头的刚才街随手买的一顶草帽,压低了一点帽檐,低着头背着大门衙门守卫视野,往侧面围墙绕了过去,走过一段路,才发现外围也有巡逻的守卫在游走。这狗官是什么情况?这么严防死守的?
咏春找了一个墙拐角,蹲了下来,看着巡逻守卫走过去了,提了一口真气,聚在小腹,运气走大周天至涌泉穴。嘿!一声轻喝,足底借地力一蹬,飞身了墙头。
又迅速从墙头轻轻一纵,瞄见一处花丛,就势翻滚,悄无声息的藏在了花丛后面,这里可能是府邸的后花园,人很少,也没有什么动静,在这里只能看到大体房子轮廓,不清楚狗官到底在哪个房间,府邸房间密密麻麻,到处都是房间,这样怎么找?看了看四周现在没有人,咏春又慢慢探起身子,朝着不远处的一排花园矮围墙靠摸了过去,想着到那里再详细观察一下。
三步并作两步,弓着腰像只猫儿一样,迅速溜到了矮墙位置,这矮墙前面一段距离,有一个圆拱门,那里可能是一个出口,可能是通往别的房间和地方的路,现在是白天,这府邸人多眼多,稍有不慎,可能很麻烦。怎么办呢?到底要不要进去,来都来了,如果撤回去等晚再来,感觉又有点不妥,万一晚来了狗官不在呢?那不是白跑一趟?现在府邸里面这样的戒备,可以充分断定狗官必在府里,而且可能是在办什么重要的事情。想到这里,咏春不再犹豫了,站了起来,准备跨过圆拱门,再走进去,深入一探究竟,看看狗官在哪个位置。
正站起身来,忽然听得墙外有人说话,还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
“秋瑶,快点!这是老爷要招待客人的水果和糕点,可别磨磨蹭蹭,去迟了,老爷怪罪下来,到时候吃板子,我可帮不了你”。一个瘦瘦黑黑的丫环模样的女子,催促着她后面一个白白胖胖的另外一个丫环模样的女子,那叫秋瑶的丫环急急忙忙的加快了脚步,双手里还托着个大锦盘,面用锦布盖着,可能就是说的那些吃的东西。
“是了,是了,秋霞姐,我这都三步并作两步了,我也怕老爷生气啊”。
两丫环,一个秋瑶,一个秋霞。忙忙碌碌的往走廊那头过去,她们不可能发现咏春就跟在后面,咏春知道她们要去的地方必是狗官所在,心里想着狗官的死期到了。
两丫鬟穿过长廊,又绕过几座庭院,来到一个四合院,进了一个正厅。
咏春紧随其后,一个鹞子翻身,了房顶,施展开壁虎游墙的绝技,悄无声息的顺着房梁进了正厅,只见一个肥肥胖胖腆着大油肚的男人,大概五十多岁的样子,端坐在一张太师椅,着一身官服,其他还有几个侍从,立在两旁。下面两边分别坐着几个官差打扮的人。
“却是为何,怎么有这样的事情,几个精壮的大汉,对付不了一个女子?”
这个声音显得非常愤怒,就是那个坐太师椅男的发出的声音。
“回禀县太爷,如今江湖险恶,刁民乱串,此女子口音也非本地人氏,她出此狂野之言,想必是没有把堂堂官府放在眼里,我等不如将计就计,明日且多排人手,暗中埋伏,等她前来,捉拿了归案便是”。低下一官员这样说道。
“哼!老夫就不相信她有什么三头六臂,就依你行事”。那太师椅的男人这样说道。
听了这两句,咏春心里面已然明白,狗官就在眼前。
正欲飞身而下,结果了狗官性命,然后再施展轻功全身而退,这对于咏春来说,是很容易做到的事情,没有什么好考虑的,以咏春现在的修为,这种场合,面对这些武功平平的凡夫俗子,就是杀个七进七出又有何难事,此时此刻,咏春突然掠过一阵预感,师父她是不是也像现在的自己一样,去诛杀那些很低走狗去了,说不定去了京都了。
“报!。。。。”,门外突然跑进来一个侍从,向狗官禀告道;“启禀大人,赵家庄的赵员外和赵公子来了”。
“快快有请”,狗官突然之间显得有点激动和高兴,站起了身来,往外迎了出去,往大厅外出去了,过不了一会,一伙人等嘻嘻哈哈的又走了进来。
只听得迎进来的那两个人说:“这次多蒙罗大人照顾,今天过来拜访罗大人了,就是要感谢大人的恩赐”。这两个人分别就是那赵家父子。
“我罗洪辛哪里有那样的本事,一点小事情,何足挂齿,哈哈”那狗官道。
咏春在房梁之已待的多时,此时一听到这里,心里一诧!罗洪辛?狗官,原来你是诛清录的人。。。。
赵家父子前在罗洪辛耳边,悄悄耳语了几句。咏春也没有听出来究竟说了些什么,只见得狗官罗洪辛马脸色故作威严,下令其他所有在场的人暂时退了出去,赵家父子又命自家随从抬进来一个不大不小的箱子,然后这个随从就立马转身出去了。
咏春看得他们三个打开箱子,箱子里黄灿灿的,竟然是一箱子金元宝!赵家父子道:“这是小的孝敬罗大人的一点薄礼,二百两黄金,还望大人笑纳”。狗官罗洪辛见财眼开,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正要抬手接过。
瞬间一条身影从而下,咏春一跃而下,在他们三人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用标指迅速点中了他们三个的穴道,三个人突然觉得全身一麻,动弹不得,立在原地,咏春又用标指手法,点中了三个人脊梁背后的哑穴,三个人半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这个时候,咏春才开口对着狗官罗洪辛说道:“今天杀你不枉,钱和命我都要拿走,狗官!”。
咏春两膝一嵌,胯骨一挺,日字捶爆发,只一捶,狠狠砸在狗官罗洪辛胸口,胸骨塌了下去,一大个凹口,却不见一点血溅出,深深的内伤,非常致命,狗官罗洪辛哼都没有办法哼出来一声,倒地毙命。
咏春转过身,冷眼看着像两只木鸡的赵家父子,说道:“你们两个我不杀,诛清录没有姓赵的人,我叫严咏春,和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今天就放过你们,我名字也告诉你们了,想找我麻烦,以后随便来找”。
说完,走到一张桌前,手一伸,扯下桌布,把箱子一倒,黄金元宝二百两,尽数包裹起来,反手一搭,背肩膀。抬脚就打算离开,忽然又想起什么,只顾跃房梁,头也不回,扔下一句话,“尔等身穴道半个时辰自解,不想要命的速速来捉拿于我”。
一掌破开屋橼顶天窗,右手一搭,翻身脚一勾,了房顶,几个起落,已经出了罗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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