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练刀法要吃苦的,你们能吃得这般的苦么?”元天看着众少年得意忘形的样子,又说道。
“我们吃什么苦都愿意,只要学到师父那出神入化的刀法!”赵铁蛋第一个说道。
“对,我们能吃苦!众少年们点头如捣蒜,个个喜不自胜。
元天看着手中的大刀,正要点头,此时背后却传来了个声音:“铁蛋,你们这是干啥呢?”元天回头望去,却见张天水带着几个马夫走了过来。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穿着反皮羊棉祅,背着个包袱,戴着个棉帽的圆脸男子。
少年们跪在地上,回头望向来人。“我们在拜师呢!”赵铁蛋有几分得意道。
“拜师?”来人不禁望向站在众少年面前的元天。
痩小,弱不禁风,这小子也能当师父?他是什么人呢?
那个圆脸男子打量完元天后,目光落在元天握着的刀上。
目光盯在黄金包裹的刀柄上,圆脸男子也来到了元天面前,问:“莫非少年你就是传说中的小刀侠?是你杀死许无敌的?”
“正是!”
“啊,真的是小英雄呀!”圆脸男子赶快把帽子脱下,双膝跪下,就向元天叩了三个响头。
赵铁蛋和莫超看着此人如此认真,心中却是暗道:“别看你年纪大,你来迟了,拜了师也得叫我们师哥!”
“莫非兄弟你也想练刀法?”元天迷糊了。
“在下杨树昌,家父,大哥,叔父皆被许无敌所杀,少侠帮我报此大仇,我杨树昌感恩戴德,没齿难忘!”
杨树昌说着,就把背上的包袱取下,解开绳子,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
只见全是白花花的银子,闪着白光,把去场的人眼睛都看直了。“恩人,这是在下做生意赚到的三百二十两银子,感谢恩人帮报了大仇,万望恩人笑纳!”语气恳切,不是作伪。
“哦!”元天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多的银子,但是他还是摇了摇头:“这是你的本钱,我不能要!”元天倒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也不说什么客套的话,而是把目光落在他身后跟班的马天背上,盯着背上的一把短弓道:“我就要那把弓吧,我看那弓实用!”
那是一张普通短弓,杉木牛角的弓身,牛筋弓弦,简单到极致。但毕竟是一把弓,能远距离杀敌的弓。
杨树昌倒是愕了愕,天下居然有不喜欢钱财的人!“恩人既然喜欢弓和箭,下回到关中带几把上好的就是!这张是路途片用来打猎用的,实在上不了台面!”
话虽这么说,还是把弓从跟班手中要了过来,连同一壶箭交到元天手中。
元天接过弓,用力拽了拽弓弦,向城堡门口瞄了,道:“这弓是不太好,但还能用,仍然可以在百米内具有杀伤刀!”
“师父,亮两手看看?”赵铁蛋一脸兴奋状。
元天却摇摇头,道:“就这么十几支箭,可是用来对付马贼的,又不是用来玩儿的!”
“马贼?马贼不是说发生了內讧,不会再来了么?再说许无敌都被杀死了,他们还敢来?”杨树昌疑惑的问。
“死了一个许无敌,便有无数的许无敌出来,来往的商队就是一块肥肉,谁都想咬一口,想在马贼中立迈,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我,灭了十里堡,我想马贼们很快明白这个道理!”元天冷笑着道。
杨树昌毕竟在走南闯北许多年,对此深以为然。“那既然这般,恩人何不成立一支武装,专门保护我们这些商队呢?反正银子给谁都是给,何必交给那些喝血的马贼而不如交给恩人你了!”杨树昌认真的道。
元天摇摇头,没有回应杨树昌的建议。毕竟自己太年轻,江湖险恶,不是说做就能做到的。
杨树昌也知道这不是一夕一旦的事,元天既然不答应,也不再多说。只好把倒在地上的银子悉数捡回包裹之中,扎好。“这是恩人的银子,我就先借作做生意,以后赚了钱大家分!”
元天笑了笑,不置可否。“杨掌柜你远道而回,该是累了,先去歇息,有事儿晚上再说吧!”
说着,转身指挥少年们砍了些桦树,把大门加固,顶上。
杨树昌果然豪爽,拿出了十多两银子包下了胡瘸子的马肉馆,让胡瘸子办了流水席,宴请了所有的镇民。
元天推辞不过只有赴宴,他把赵铁蛋叫到了一旁,低声的交代了几句,才走入马肉馆。
商队带来马贼内讧的消息让镇民们很高兴,大家痛快的饮酒吃肉,像过大年般开心。
元天也很开心,杯觥交错,很快就醉了。醉得丑态百出,居然钻入桌子下大叫大喊,弄得众人哄堂大笑。
饮着酒,在欢笑声中,夜色终于降临了。
元天醉得不成样子,被众人抬入了屋中。
此时,却有个商队的人上了厕所,但出来后,趁着没人注意,鬼鬼祟祟的顺着城墙向城门溜去。
但在黑暗中,有三个少年跟着向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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