斛律荷叶见高纬连这笔钱都舍不得出,心里不由对那些遭遇厄运的宫女产生了一丝怜悯。
“陛下,臣妾倒是有个法子可以安顿这些宫女。”
高纬一听,急忙抓着她的手问道:
“爱妃有何良策?”
斛律荷叶笑道:
“上回宜阳之战朝廷还未赏赐那些有功的将士,不如…”
高纬眼前一亮:
“爱妃是说…”
斛律荷叶点头道:“臣妾听人说有不少将士都落了一身残疾,怕是回乡后讨媳妇都难,陛下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颁布诏令与他们官配…”
“如此一来,将士们也会感念陛下的恩德,大臣那里,陛下也能有所交代…”
高纬大喜,他一拍脑门,抱着笑吟吟的斛律荷叶,在她额头狠狠的轻了一口:
“寡人怎么没想到呢?爱妃果然是寡人的贤内助啊!”
斛律荷叶羞涩一笑:“陛下日理万机,自然是没功夫思虑这些小事的。”
高纬哈哈大笑,他用手拨弄了一下斛律荷叶的小嘴儿,以往自己怎么就没发现她这张小嘴这么合乎心意呢?
而斛律荷叶见高纬心情畅快,眼珠一转,又提醒他道:
“陛下啊,臣妾的法子也只是解了一时的燃眉之急,陛下还是要严查各宫太监,以免再发生此类丑事,否则我皇家威严荡然无存…”
斛律荷叶说到这里,表情明显犹豫了一下。
而一直盯着她看的高纬,自然也注意到了她脸上的表情,连忙问道:
“爱妃有话不妨直说。”
斛律荷叶暗暗一喜,装作十分苦恼的样子答道:
“臣妾…臣妾听说玳瑁宫有个姓骆的太监,时常与宫女们走的很近,怕也是…”
高纬一愣:
“你说姊姊身边也有假太监??”
斛律荷叶急忙道:“臣妾也只是听宫人们说起,还不知真伪呢!”
高纬听罢,冷冷一笑: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空穴来风,既然有传言,其间必然有鬼!”
斛律荷叶听后,顿时一脸紧张的看向高纬:
“陛下,要不还是算了吧,万一不是,那臣妾…臣妾岂不是开罪了陆郡君啊…”
“算了!?”高纬眼神阴鹫:
“寡人眼里可容不下半粒沙子!”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正在气头上的高纬瞪着眼睛问前来禀报的太监:
“发生何事?为何吵吵闹闹??”
太监急忙答道:
“回陛下,是安德王来了。”
高纬一听见安德王三个字,一个头登时变得两个大,他扶着额角烦闷道:
“他来作甚?又想看寡人的笑话?”
那太监慌里慌张的看了斛律荷叶一眼,苦笑道:
“安德王听说皇后娘娘在此,专程前来找她,说是要与他相中的女官出口恶气…”
高纬愣了片刻,随即转头看向斛律荷叶:
“你与堂兄之间发生不快了?”
斛律荷叶同样一头雾水,她已经好长时间没与高延宗打过照面了,又怎会与他有什么过节?
“臣妾也不知啊…”
可这儿高延宗已经在外面等的不耐烦,直接推开挡路的太监走了进来!
一见着高纬,连招呼也不打,直接对着斛律荷叶开喷道:
“弟媳,你究竟是怎么管教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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