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是现货,是剑铺自己打造好剑,放在剑铺前厅展示,有客人看中便直接买走。
第二种是定制业务,是剑铺根据客人提出的要求,画出剑的样式,以及具体设计信息,比如各部位用什么材料,以及各材料报价等。
待客户确认剑稿后,再进行铸造。
宫记剑铺小本经营,主要做第二种定制业务,因为第一种需要提前投入很大成本。
匠师可不是铸剑师,需要靠经验和运气铸剑,一般情况下,宫恒铸造一柄九品萤火剑,哪怕用熟悉的剑材,也要十次才能成功,也就是十份剑材,足见成本有多高。
这么大成本情况下,如果铸造出来没人买,那就白垫那么多钱,根本吃不消。
不像炼烽号那种存在,家大业大,且随便设计铸造的剑都被人追捧疯抢,根本不愁卖。
所以,宫记剑铺前厅的展剑寥寥无几,主要还是做定制业务,客人付定金提要求,剑铺出剑稿,客户满意设计后,剑铺再铸剑,最后交付。
张铅华画稿一绝,总能在满足客户要求上,设计出新意来,从来都是一遍过,极少有客人不满意,要重新改稿的。
直到最近碰到这个王家少爷。
此人前前后后已经不满意三次了,张铅华也先后改了三次稿,想着这回总该满意了吧,却不曾想还是不满意。
老刘道:“不止如此,他们王家的人现在就在剑铺里,非嚷嚷着我们宫记水平不行,设计不出他满意的剑稿,要求退钱呢。”
“退钱?”宫恒一听对方要退钱,眉头皱得更紧了。
宫上元和张铅华亦是面露难色。
宫小年见状,无所谓道:“退就退呗,我娘画的剑稿那么好,是对方自己不懂欣赏,这种没眼光的大爷,咱还不伺候了。”
“小年,你有所不知。”宫上元叹道:“刚才不是说了么,这段时间剑铺生意不是很好,资金周转有点问题,所以家里才会节省开支。而且必须把握住王家少爷这个大单子,不然的话,可能下个月房租都付不起了。”
“我家已经困难到这种地步了么……”宫小年无语,看了眼宫恒,一副‘你到底行不行’的表情。
“外城现在铸剑铺越来越多,竞争大,生意的确不好做。”张铅华叹道。
匠师不像高高在上的铸剑师,门槛很低,只要是个人,在剑铺里当几年学徒,掌握一定经验,确保自己在一定次数内,可以稳定铸造出九品剑后,就可以自己开一家小剑铺。
反正业务模式也是先收钱做定制剑,开剑铺成本不大,这就导致竞争越来越大,生意难做。
宫恒叹口气,道:“我现在就去剑铺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张铅华道:“当面沟通一下,看看他到底是哪里不满意。”
“我也去。”宫上元亦起身道。
他如今除了跟着父母学习铸剑事宜外,也在慢慢熟悉剑铺的业务,以便以后接手宫记剑铺,剑铺发生这种客诉事剑,当然也要一起去处理。
张铅华又对宫小年道:“小年,你在家先吃饭,好好休息。娘马上就回来,剑铺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娘会处理好的,乖。”
宫小年道:“娘,我也去吧。”
“你去干什么?”宫恒正烦着呢,对宫小年不耐烦道:“一个门外汉,还以为自己真懂剑稿了?好好待在家里,别给我们添乱。”
宫上元亦劝道:“小年,铸剑画稿的事你不懂,去了也帮不上什么,难得休沐回家一次,就在家好好休息吧,听话。”
说着,宫恒夫妇与宫上元一起,同老刘赶出了宅子,赶往剑铺。
而宫小年是什么人,又岂会乖乖听话,在宫恒几人走后,他也偷偷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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