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小年看了宫上元一眼,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大哥。
宫上元的这份作品,对拥有满级画稿经验的宫小年来说,就跟小孩子的涂鸦没什么分别。
无论样式、创意、还是剑名,都极其平庸。
四个字,乏善可陈。
而且,这似乎是大哥最得意的作品?
宫小年想了想,道:“我不是很懂。”
实话说不行吧,有点伤大哥自尊。
说好吧,似乎又有点对不起自己顶级画稿艺术家的身份,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只能说不懂了。
宫上元似乎很想让宫小年懂他的作品有多好,于是指着自己的剑稿,解释道:“你看,剑体色调全红,与红莲的颜色契合,我还把剑格设计成一朵红莲模样,好看吧?至于材料……”
宫上元滔滔不绝说着,宫小年渐渐皱起好看的眉毛。
宫上元的创作思路,在他看来,就跟前世上大学后,听小学生解体一般,听得心很累。
但落在宫恒与张铅华眼中,则是宫小年这是听不懂,才会皱起眉头。
“臭小子,上回在家里还说画稿简单,这会知道天高地厚了吧。”宫恒心中这般想着,但嘴上也没有怼宫小年,毕竟宫小年这回也没有嚣张,而是直言不懂。
只见宫恒出声宽慰道:
“上元,你弟弟修行的确厉害,但毕竟铸剑是另一个领域,你这么跟他说,他也听不懂,别难为他了。”
“是啊。”张铅华亦道:“你们兄弟两还是多讨论一下修行吧。”
宫上元心想他才不会自找没趣呢,跟宫小年讨论修行?
自己两年突破至练气六层,弟弟只用两月。
讨论什么?
还讨论什么!
他可不想找罪受。
事实上,他给宫小年看自己画稿,也是因为潜意识里,想维护自己的自尊,在别的领域证明自己的价值和优秀,而不是什么都不如弟弟。
这时,门房老张带着一名中年男子快步步入内院。
宫恒看到中年男子后,起身问道:“老刘,你怎么来了?剑铺有什么事吗?”
老刘,是宫记剑铺管事,宫恒见他急急忙忙,便预感到可能是剑铺有事。
老刘道:“老爷,给王家送过去的剑稿,又被退回来了。”
“什么?”
宫恒皱眉道:“又不行?这个王家少爷未免也太难伺候了,这都已经改过三次剑稿了。”
他看了张铅华一眼,后者也是神色凝重。
宫记剑铺的业务,分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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