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个混蛋。”诗曼银牙紧咬,恶狠狠地瞪着他。
“我喜欢你喜欢我。”他突然小声说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攻守交换。
“我说,对不起,我不该不考虑你的感受就擅自做决定。”成峰一本正经地说。
然后松开怀抱,后退一步,行了一个90度的鞠躬礼“对不起,请原谅我。”
“傻子,搞得这么正式”诗曼有些傻眼,小声嘟囔着。
她忽然做出不满的神情,挑剔道“不行不行,这还不够。道歉要露出胸部!”
“哈?!”成峰一脸茫然。
这是什么说法?
正当他犹豫着想要脱掉外套的时候,诗曼没绷住,笑了“你不是混二次元的吗,这个梗你居然没听过?”
“我当然知道了。”成峰顺势脱掉外套,搭在小臂上,梗着脖子说“我就是有点热。”
“话说顶楼还这么热,一点风都没有,真是失算。”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被他揭去的防水布被拖到了天台的边缘,被吹得哗哗直响。
成峰“”
“行了,约我来天台到底来做什么?地下党接头吗?还有那个大棚是你弄的?干嘛使的?”诗曼见渐渐歪楼,赶紧把方向纠正过来。
也没有烛光晚餐,也没有惊喜派对,让我在这里陪你吹风吗!
我确实不介意,但我今天是饿着肚子来的
“大棚?”成峰回头看了一眼那座玻璃房“嗯,这么看确实有那么一点意思哈。”
“走吧。”他自然而然地牵起诗曼的手“我们进去坐。”
入手微凉,柔若无骨,手心里又湿了。
他的手还是那么温热,有力,暖暖的,很贴心。
走进玻璃房,诗曼才发现地上铺了一层床单,床单上平整地放着两个睡袋。
“所以,这个其实是帐篷?”她眨着大眼睛盯着成峰。
“好吧,我都招了吧。”成峰被诗曼一连串地吐槽差点闪到腰,只得一五一十地说明“别墅那次,咱们不是没有体验一下旋转的顶楼嘛”
“所以这个能转喽。”诗曼两眼放光地四处打量着“机关在哪儿呢?”
“呃顶楼是顶楼,转是不能。”成峰温柔地看着她说“我是带你来看星星的。”
“星星?就这乌云遮月的天气?”诗曼摆出了一副“reyukiddinge”的表情。
“我也没想到今天天气预报又不准”成峰弱弱地说“所以我做了pln。”
说着,他看了一眼手表,929,时间刚好。
“可以在心里默默许愿了。”
嗖b!
诗曼还在为成峰没头没尾的话迷惑呢,耳边忽然传来一些爆炸的声音。
“什么?啊,我的天!”她循声望去,却看见火树妆成,金枝抽穗,银花落地,惊喜地叫出声。
“星星来了。”成峰欠揍的声音传入耳畔“我要的不多,一个5秒钟的吻。”
诗曼回头看他,正与他的目光撞在一起。
被他如火的目光侵入,诗曼有些闪躲,不敢看他。
“咱家大棚的白菜熟了。”他指了指天上的烟花。
“嗯。”她低着头应道。
“你肯不肯原谅我?”
“嗯。”
“那你做不做我女朋友?”
“嗯。嗯?”诗曼嗔怪地瞪着他,埋怨他不按套路出牌。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成峰大喜过望。
“嗯。”诗曼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你放烟花得到许可了吗?天都不是禁止在节假日以外放烟花吗?”
“所以我把烟花放在别的地方了。”成峰一脸机智,得意地说“我还设了定时装置,这样他们想抓,也不知道是谁。”
“起来!”诗曼脸色一变,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催促道“快去把现场收拾一下。要是有人罚你,就认下来,别犟。本来咱们这种日子放烟花就不对了,再要闹出什么火灾的,我可不想到号子里捞你。”
“不,不至于吧。”成峰被她的应激反应弄得有点儿舌头打结。
“怎么不至于。前几年津沽大火加爆炸,死了多少人。这些年都查得很紧的,消防员的神经都紧绷着,生怕再出意外。”诗曼神色紧张地说“我姑姑当时就住在爆炸区里。我听她说的”
“你没见过一个一向沾枕头就着的人变得天天失眠,好好的一个人后来甚至得了抑郁症。”
“我姑姑说,那晚她睡得一塌糊涂,结果早上一拉窗帘,对面楼外墙都烧黑了,街道也是狼藉一片,到处都是碎片残渣。下趟楼都费劲,因为楼门口都被封锁起来了。”
“到处是警报,但街上根本不见人。大家都不敢出来,纷纷往市内跑。消防队员迎着人群往里冲,然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答应我,别再给他们添麻烦了,别跟国家对着干。他们要是罚款,我们就交。他们要是拘留,我们就忍几天。犯了错就认。”
说着说着,诗曼动情地握紧成峰的手,期盼地看着他,眼角隐有泪光闪烁。
原来还有这档子事。那一阵儿我刚过来,正露宿街头着呢,吃不饱穿不暖,这些灾难的事情我还真的没心情关注。估计诗曼听的时候也吓得够呛。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一看到诗曼的眼泪,成峰头都大了“你,你别哭啊,我去,我去还不行。我一身万人敌的本事,唯独拿你没辙你真的是我的克星。”
他站起身,习惯性地拍拍屁股,反复叮嘱道“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去收拾完了就回来。”
“夜里冷,你进睡袋躺会儿,边上我放了零食和水果,还有水。”
“等着我,我去去就回。电话联系,放心,不会有事的。”
“嗯。”“阿峰!”
“怎么了?”
“云散了,星星出来了。”
阿珍爱上了阿强,在一个有星星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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