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电显示“死木头”。
诗曼一瞬间伸出手,却在即将触碰到手机屏幕的时候顿住了。
“他给我打电话了!”
“他怎么敢消失好几天?!”
“他是不是认错的?”
“要不要给他个机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诗曼忽然犯了纠结的毛病,在心里不停地转圈圈。
“未接来电1个”
电话铃声蓦地断掉了。
!
“他还会再打来的!”
“他怎么还没打过来?!”
“要不要我打回去?”
诗曼六神无主地死死盯着手机的屏幕,等待着熟悉的铃声和画面。
5分钟过去了,什么也没发生
“怎么会”
“这就是他道歉的诚意吗?”
“不行,我要亲自问问他!”
“对,我是要问他为什么打电话来。”
她喃喃自语着,一把抓起电话,就要回拨过去。
“您有一条新的短消息,请注意查收。”
屏幕突然亮了,一条提示不停地闪烁。
“噗嗤”诗曼忽然展露笑颜“傻子,发短信哪有直接打电话说得明白啊”
她轻轻拭去眼角的水珠,急得都冒汗了。
她伸出葱白的手指,在那个闪烁的图标上轻轻一点“我倒要看看你想要说什么。没有诚意我可是不会接受的。”
“我猜你大概会说,发短信哪有打电话说得清楚,但我想面对面说应该更清楚。
今晚有时间吗,9点我在公寓的天台等你。要是你没回复,我就当你同意了,我会在这里等一晚。
等你回信。”
这算什么?又自作主张。
“不过这次我也让一步,要是你个死木头再不开窍看我怎么收拾你!”诗曼凤目含煞,却有藏不住的嗔意。
她一个字一个字地敲打道“好。”
入夜,精心打扮过的诗曼驱车来到约定的地点。
这是一处比较僻静的高档公寓楼。
楼顶?大概是什么烛光晚宴吧。
诗曼心想。
以那个家伙的情商,能想出什么好点子来。
若是没有他那几个朋友的点拨,这家伙都不敢约我的吧。
想着想着,电梯走到了楼顶。
不,应该说是顶层,天台也是更上一层楼,电梯是通不到的。
不过,一般的公寓应该不会对外面的人开放天台的吧,更别说高档公寓了,不知道那家伙使了什么法子。
从安全楼梯走上天台,这里有一扇推拉的铁门,不过被大敞开了,门上还挂着锁头。
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头,诗曼确定能通到上面,才迈了进去。
没有什么烛光晚宴,没有什么惊喜派对。
天台上只有一排排的太阳能热水器,和几个散热窗,还有一个像集装箱一样的东西,上面盖着防水布,看上去不算陈旧,但也落了一层灰,应该放了一段时间了。
最主要的是,顶楼没人。
没人?
没人!
“成峰!你个混蛋,出来!我给你机会才过来的,你居然爽约?我真的生气了!”
她用手围成喇叭状,对着空旷的天台喊道。
没有回应,只有顶层的风不停地吹刮着。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吹得集装箱上的防水布猎猎作响。
“再给你十秒,最后十秒!你要是再不出来,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了!”
“十!九!八!七!六!五!四!”
“三!”
“二!”
“混蛋!”她哭吼道“一!”
“哗”
踩着最后的时限,一阵不小的躁动声传来。
集装箱上的的防水布被莫名地一揭而起,露出里面的真容。
原来不是集装箱,是一座玻璃房。
成峰从里面推开门,张开怀抱走向诗曼,嘴里却抱怨着“你来的这么早干什么,我都计算好时间了”
揽住扑过来的诗曼,他用手用力地压着她的背,压进他的怀里,呢喃道“我差点就失去你了”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诗曼在他的怀里使劲挣脱着,却出不来,直得不停地用拳头捶向他的胸膛,含着哭腔“你就在里面,在里面看我笑话。你就是不出来。你个混蛋,仗着我喜欢你”
“你说什么?”成峰捧起她的俏脸,嘴角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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