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诡异的事情就是,独孤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在一日一日变得有些不一样,但到底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出来,只是某一日早上他醒来,只觉浑身酸痛,更令他惊讶且惊慌的是,秦故衣衫半解躺在自己身旁,脸颊微红。
至于独孤恪自己,衣衫裤子尽数被解开,他低头一看,立刻想到一种有些不好的念头,是立即穿好衣衫,打算离去。
虽不是修仙宗门,但他听说过一种人修仙时会用的方法,那就是双修之法,双修之法有两种方式,其一就是两个人相辅相成,互相疏导灵力,前期修炼很慢,但双双飞升之后,再行修炼会达到事半功倍之效。
其二就是单方面的索取,那就需要鼎炉,这个鼎炉,就是人,因为双修之法,须得两人身体交互,血乳交融,正常的都是男女搭配,有时候特殊情况下,男男,女女,也皆是可行。
这种方法可就不怎么为人明面上提倡了,因为这样的双修,结局就是被索取的一方,也就是“鼎炉”,会逐渐被吸去精气而逐渐衰弱,直至死亡。
独孤恪正是想到如此,才会急于离去,这秦故来历不明,倒真有些奇怪。
哪知他刚刚起身,许是惊到那秦故,竟把她惊醒,秦故见到自己和独孤恪的衣衫,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立即起身,伸手拉住独孤恪:“不要走。”
独孤恪只轻轻把她的手拨开,偏开头:“这种事情向来是女子吃亏,可你若是想要利用我来修炼,恕在下无法奉陪,我无意修仙,却很爱惜自己的性命。”
秦故见他如此说,略微一怔,随即会意,她似是松了口气,低低道:“公子多想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女子只有。”
独孤恪听的此话,自然不信。
“那夜里的迷香?”
他也不是憨货,自己夜中中了迷香这样的事情,如何会不知晓,刚开始还是真的懵,但日日如此,不是迷香,也不会再有其他的东西了。
秦故见他如此说,也不再说话,只是低低哀求他不要在此时离去,至少第二天再走,给她留个颜面,独孤恪不明白此事和她的颜面有何不一样,但见那秦故神情不似作假,只得妥协,却多做警告不许她再用迷香。
对于这个要求秦故似是犹豫片刻,后而答应,晚上她确实没有再使用迷香,独孤恪也很警惕得没有食用她专门去做的饭菜,只坐在窗边看外边的天空。
他后来只记得那天晚上天空很暗,没有一颗星星,更见不到月亮。
独孤恪只知道自己浑身燥热难忍,而秦故一直往自己身旁凑,声音低低,不知道在讲述些什么,独孤恪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听懂。
在完全失去理智前,听到一句:“我只能救一个,其他的没办法了,我喜欢你,你要记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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