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故是依言没有再对独孤恪使用迷香,但是她使用了另外一种东西。
独孤恪很注意没有吃她端过来的饭食,是不想再着道,哪里知道那一顿饭中根本什么都没有,真的只是如秦故所说:“临别相赠,望勿相忘。”罢了。
第二天醒来后,独孤恪意外得记得昨夜的每一个时刻,但唯独忘记秦故之前低声细语说的那些话,唯独记住一句。
“我只能救一个,其他的没办法了,我喜欢你,你要记住我”
他觉得很奇怪,但是醒来后,却到处找不到秦故,这房间里干干净净,她原本身上也就什么都没有,如今更是消失得干净,什么也没有留下。
独孤恪越想越觉得那句话不对,且他在醒来后,除了身子有些酸痛之外,并没有太多不适,反倒觉得神清气爽,很有精神,心中疑惑愈深,就愈是想要找到秦故。
他匆忙下楼,正好见掌柜在楼下门前洒水,跑过去问有没有见过那个与他同来的女子。
哪知那老板面色一变,竟似松了口气:“她终于离开了?”
独孤恪一头雾水:“恩?”
老板细细打量了独孤恪片刻,才松了口气,道:“小兄弟不知道啊,那女子脖颈上挂着的那块玉牌,是残月楼专门给贡品挂上的标签,每一个都在残月楼中有名字,那身份可不是咱们能随意接触的。”
残月楼?
这还是独孤恪行走江湖多年来,第一次听到这么一个势力得名字。
残月楼里的这群人行踪极为隐秘,甚至管府里都有他们的人,谁都拿他们没办法,不过他们除了每隔五年要四处搜罗年轻男女作为贡品之外,也没做过多少杀人抢掠的事情,所以名声不算是很大,却绝对不比那些江湖闻名得帮派弱小。
掌柜似是终于放下心中悬起得石头,鬼知道他们那天看到那玉牌有多惊恐,还以为这独孤恪是残月楼的人,那些被残月楼搜刮去的“贡品”,都像是人间蒸发一般,不知去向,还从未有人再见过他们。
在独孤恪居住在客栈中的那些时日里,整个客栈里得人神经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直到今日独孤恪如此情状跑下来问他这样的事,掌柜才知道这独孤恪并非残月楼中人。
而在听得独孤恪对于在翼岭中的描述后,那掌柜是面色大变,慌忙叫他离开,永远不要再去找之前同行的那几个人,最好跑去南边的地方,残月楼起家北方,或许爪牙还不到南方。
但独孤恪不太相信,就打算去寻那些之前同去翼岭的人,结果就是发现那些人都再也无法寻到,有些死了,有些失踪,在打算去找慕羽的时候,独孤恪被残月楼的人盯上,还差点儿被抓。
是追杀他的那行人中,有个人半途做了蠢事,惊到周围的人,使他们的追杀无法紧密衔接,使得独孤恪可以趁机逃跑,在离开前,独孤恪似乎听到那个人的声音,是个女子。
他自此再不敢多去北方地界,一路回了南方幽州,却在回家之后,发现父亲中毒已深,当即想到残月楼。
独孤恪心中虽惧,却也知道这些是自己惹下的祸事,向家中坦白,愿意承担一切,自此独孤家的家主之位就到了独孤恪的身上,而因为残月楼是江湖上的门派,独孤恪开始沉迷跟各种武林人士打交道,也就开始把独孤家开始转为武林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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