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项沧海一副吃人的模样,几个伙计被吓得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这一身杀气一般人是受不了的。
被掐着脖子的伙计哆哆嗦嗦的说道,“管事的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
没有管事的项沧海就在几个伙计里找了起来,看看有没有他昨天晚见过的,但是一个也没有。
项沧海将伙计甩在地,“去给老子把穿的伙计全部都叫出来,老子要一个一个找,麻利点!”
很快所有的伙计都被叫到了船舱里,一个个都还睡意惺忪,还处在懵逼状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个伙计揉着眼睛,嘴里还没好气的骂道“他娘的什么事,一大清早就不让人睡个好觉,谁找老子们。”
这人一说话项沧海就看了过去,一看过去立马就将他认了出来,昨天带他进来的就是这个伙计。
“没错了就是你小子,还认得爷爷吗?”
伙计使劲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楚了三人的脸,尤其是看到项沧海的脸之后,他马就清醒了,没有一点睡意了。
脸的表情也发生了变化,慌张了起来,他脸细微的变化立马就落在了朱九胥姚广孝的眼睛里。
姚广孝将头侧到了朱九胥旁边,“朱将军,应该就是他了,贫僧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慌张。”
朱九胥没有说还,只是看了一眼面前的项沧海,示意他可以动手了。
可这是那个伙计开口了,“你们是什么人,花船白天不接客,还请你们离开,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项沧海对着他微微一笑,但是这个笑容落在了那个伙计眼里的时候,就变的十分瘆人了,让他不寒而栗。
“小子,老子为你,见过老子的玉佩没有,现在交出来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你拿出来我们就走人,什么事都没有。”
“哼,你小子要是不老实,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项沧海的一番话让伙计的双腿都有些打颤了,没有玉佩确实是他偷的,但是现在的确不在他手里啊!
他们没错从客人的身偷完东西之后都要交给管事,否则他们轻则要被打一顿,厉害的时候要被丢下河喂鱼。
玉佩确实是他偷的,但是他不能承认,他看的出来这三个人都不好惹,要是承认了一定会死的很惨。
他壮起胆子,踢了旁边的伙计一脚,他们这些人既是船的伙计,又是船的打手,平日里只要有人来闹事他们就是打手。
“你们他娘的看不见到吗,现在人都跑到家门口来闹事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抄家伙。”
一听这话伙计们这才反应过来,昨天晚他们也喝了酒,刚睡醒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现在才被一语惊醒。
一个个拿起了身边能用来打架的东西,一个个拿在手里。
坐在一旁的姚广孝也顺手抄起了一个酒坛子就要站起来,朱九胥差异的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啊!”
“打架呢么!”
“那你哪个破酒坛子干什么?”
“砸人呢么!”
朱九胥一把将酒坛子拿了过来,“就你胖成这么样子还能打架,哪凉快哪待着去吧,别伤到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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