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广孝连吃了三碗面才停了下来,擦了擦嘴,然后厚着脸皮拿起朱九胥的酒坛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一杯烧刀子缓缓下肚,姚广孝满足的叹了一口气。
“舒坦,这么多天了头一次吃饱。”
朱九胥又给他到了一杯酒,“你倒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再来一杯!”
两人对饮过后,朱九胥问道“这饭也吃了,酒也喝了,说说吧跟踪我这么长时间想干什么。”
姚广孝望着朱九胥的脸庞,“我观施主面相不凡,所以想为施主算一卦,不知施主可愿否。”
朱九胥想都没想立马说道,“不愿意!”
他才不相信什么所谓的看相摸骨,他只相信将自己的命运攥在自己手中才硬道理,其他的什么命数,那都是哄鬼的话。
这也让姚广孝没有想到,没想到朱九胥拒绝的这么利索,连想都没想到,这让他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他确实看朱九胥面相不凡,在朱九胥到应天的第一天他就注意到了这个年轻人,这些天经过多方打听他才知道了朱九胥的真实身份。
这也让他更加坚定,朱九胥绝对是一个长期饭票,要是搭了朱九胥那自己以后起码不用颠沛流离了。
所以他跟了朱九胥几天之后就准备忽悠一番朱九胥,但是没想到朱九胥完全不吃这一套啊!
就在姚广孝不知所措的时候,河畔一个人被扔下了划船,朱九胥知道绝对是项沧海。
连忙在桌子拍下了饭钱,然后冲向了河畔,朱九胥清楚项沧海这小子喝醉了睡觉就跟死猪一样。
将项沧海救来之后,朱九胥在河畔边捡起了一块石头,望着花船站着的一个管事。
问了一句,“就是你小子把我兄弟忍下来的。”
管事的先是一愣,却没有承认,“这天这么黑,说不定是这位爷自己踩空了掉下来了的,也是我们照顾不周,给您赔罪了。”
但是朱九胥没有废话,手腕一抖手中的石头飞了出去,一石头打在了管事的额头。
管事惨叫了一身,捂着自己的额头,一手指着朱九胥“你,你,你敢打我!”
朱九胥冷哼一声,“天这么黑说不定是石头自己飞到了你的头,关我什么事!”
说完就要扛着项沧海走了,管事也想到朱九胥这么霸道,本以为就是吓唬他一下,没想到真打了。
姚广孝也走了过来,帮着朱九胥扛着人一起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还没起床的朱九胥就听到了一阵嚎叫。
“我传家宝呢,我的传家宝去哪了。”
接着就听到一阵砸门声,“将军,你昨天晚见到了的传家宝了没有,你拿了没有。”
朱九胥吼了一声,“就你那块玉佩啊,没见过。”
三个人坐在房间里,项沧海哭丧着脸,就跟丢了魂一样,一旁的姚广孝吃着早饭。
“丢的是什么东西啊!”
朱九胥也吃着饭,“他家的传家宝,一块玉佩他从小就戴着,是他爹娘留给他唯一的东西,这东西就和他的命一样重要。”
姚广孝昨天晚就厚着脸皮跟着朱九胥回来了,算是赖朱九胥了,不打算走了,反正这里有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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