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瑾被那笑刺得心头更加难受,辩解道:“玉兄,你肯定知道这不是我的意愿。只是以后的事,咱们怎么办?”
玉郎牵了牵嘴角,道:“我倒是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办。”
他们想弄死的人居然要成王妃,还下手不?自然得看赵玉瑾怎么想。
赵玉瑾冷笑道:“自然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谁敢动我徒弟一根头发,我都要他掉了脑袋。”
辰王一脸要弄死陶清婉的理所当然。
玉郎一脸不置可否的笑意,看得赵玉瑾心里冒火。
“交给我,这事你不要管了!”赵玉瑾又道,“皇宫你也不方便动手。”
“可她若是你王妃了,还继续?”玉郎收回凭窗远放的目光,认真揣摩赵玉瑾脸色:“你还是斟酌一下为好,我会看在你的面子饶过她。”
赵玉瑾却急了,说什么王妃,是那女人巴巴贴来的。
玉郎面有冰霜:“你最好记住今日之话,若她还有下次心怀不轨,天王老子我也不会放过。”
“好,好,你要怎样就怎样吧,我来就是告诉你皇宫你不再方便,料理她的事交给我。”赵玉瑾说出了他此行的目的。
玉郎闻言,也觉得提议甚好,便道:“好。反正是你的王妃,你动手方便得很。”
玉郎打开书房门,以为谈话可以结束了。
毕竟他与这位王爷毫无私交,复仇临时同盟今日也宣告瓦解。
可是辰王竟然不痛快地走,他好似还有什么话梗在喉咙里。
他不时咳嗽,清喉咙,有些焦躁地在书房转圈。
玉郎狐疑地看着那人,问:“王爷还有事吗?”
“有。”赵玉瑾目光盯在玉郎右手腕,道:“你妹妹,我是必娶的,还请你不要阻拦。”
玉郎一直是赵玉瑾情路的假想敌,自从陶夭夭成了玉夭,他自然是派有专人盯着这二人。
是以玉郎为求娶陶夭夭,在雨夜跪一宿的事,赵玉瑾早已知悉。
还为此急得抓肝挠肺烧死无数脑细胞。
找玉郎母亲便是他筹谋许久的结果。
当然从玉郎母亲处下手只是应对之一,此计成便成了,不成他自然会去求父皇为他赐婚。
对陶夭夭,赵玉瑾是志在必得,无论多少阻力,我们的辰王都信心百倍他能跨越。
毕竟他连侍妾的主意都能想得出,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却不曾想他母妃为了能和陶相联姻,怕赵玉瑾胡闹,居然也同意了他当天娶玉夭。
如今,侯府老夫人同意嫁女,贵妃同意儿子娶媳妇,真是万事顺遂如意。
赵玉瑾认为,天时地利都齐了,只要玉郎不捣乱,自己足以摆平他那个宝贝徒弟。
真情实感撼动她也罢。
威逼利诱也罢,殊途同归。
只要娶了她,他会倾其所有让陶夭夭爱他。
就算不能,只要把她绑在身边,赵玉瑾觉得这一生也值了。
玉郎却阴了脸,毫不给辰王面子,道:如今既然认了亲,归了宗,长兄如父,夭夭的婚事我这个做哥哥怕也做得了主。”
赵玉瑾被呛得杵在当场,一肚子鬼火。
玉郎连半眼都不想浪费在赵玉瑾身,完全不维系“文明礼貌”的风度,冷着一张脸拉开房门,侧身一指门:“宸王请!”
玉郎直接赶客。
那脸色,那动作,那通身流露的气息,都像在说“滚!”
赵玉瑾忍住火气,也冷冷道:“你母亲早收下我的聘礼。婚书已下,下月和陶清婉大婚之日,本王同时迎娶玉夭。”
说完,辰王也不看玉郎是什么脸色,昂首就要出门。
玉郎猛然扣住房门把赵玉瑾堵在里边,气得额前青筋暴起,目光如鹰隼盯在他脸。
赵玉瑾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你要干什么!”
玉郎声音寒气逼人,一双眼睛却喷了火:“卑鄙!你问过夭夭的意见吗?这就是你所谓的珍视?你这和抢亲有什么区别?堂堂宸王竟然这样不折手段,简直令人不齿!”
玉郎如一张硬弓,已拉满到极致,以致身体微微有些发抖。
赵玉瑾却冷笑:“这就算卑鄙?你信不信我还可以求父皇赐婚!”
他一把推开玉郎,伸手去拉门,阴狠的语调脱口而出:“你知道抗旨不遵的下场!”
这话让玉郎那张满弦硬弓终于崩断。
他拳头捏得骨节咔哒做响,恨不能把赵玉瑾弄死在当场——太卑鄙!
赵玉瑾完全不在意玉郎此刻的心情,也不在意人家会不会弄死他。
他勾起一边嘴角,以胜利者的姿态走了。
玉郎克制着自己汹涌澎湃的怒气,拳头最终没往赵玉瑾身招呼。
赵玉瑾是宸王,是当今皇最宠爱的皇子。
这样的人,他要谁会得不到........
玉郎的愤怒染了悲意,身子一软,脱力的手便撑在了窗沿。
赵玉瑾出了侯府,呼出一口长气,陡然觉得自己四肢百骸都轻快。
有些话憋在心里伤了自己,倒不如泼出去让人家难受去。
他本想再去看看陶夭夭,最后忍住了。
来日方长,不急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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