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潼跑的急切,使劲喘了口粗气,让后抱拳:“周少公子勿要多想,某来此…实为有事相求…”
周玄玉眉头微挑,但还是听马潼说下去,待马潼说完,周玄玉道:“竟有此事?”
“某绝无虚言,现在旭倌不见踪迹,我等怀疑他是被人暗欺,让后碰巧被夜间巡差当做贼人泼皮,抓进县牢问罪,希望周少公子看在旭倌给老太爷赶驾的份上,传话老太爷,为旭倌说句情面…”
“些许小事,何需我爷爷出面!”
周玄玉硬声:“我与你们走一趟就是了!”
半个时辰后,张海贵、李圭、马潼、周玄玉四人来到县衙前,李圭道:“周少公子,这县衙巳时一刻才开门掌案,你看…”
“一群酒肉种,全是给外人看的货,你们在此候着,某自有办法!”
周玄玉道声前去,一通敲门雷声,县衙侧门打开,一衙吏打着哈欠叱声:“何人喧哗?”
“周府周定安!”
听得沉声,衙吏转首看去,待他视野集聚,顿时变脸。
“哟,周少公子啊…这一大早的…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周玄玉虽然家境优越,骨傲为尊,可他并非强势压迫之人,面对衙吏的赔笑,周玄玉从袖囊中掏出一粒银豆,衙吏当即摆手:“少公子有何吩咐,敬请直言…这可使不得…”
话虽这么说,可衙吏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那颗银豆,饶是周玄玉知晓人为财动身的理,想要使唤好这些官差,必要的血还是得出,须臾后,周玄玉将银豆放在衙吏手中。
“规矩就是规矩,你收着便是!”
“那小的多谢少公子赏钱了…”
衙吏嘿嘿笑声,周玄玉问道:“昨夜巡路衙差是否抓了什么人?”
“少公子,您应该清楚那些捕头的德性,他们若是夜半捉人,为了省事,大都直接将捉来的人送进牢房,待次日县衙掌堂,才会告知落案,所以少公子这话…小的一时无法回答!”
周玄玉点点头:“既然如此,你暂且劳累一些,取了衙堂内的县丞令书,以此为掌令,与我牢房走一趟,看个情况!”
“啊!”衙吏略有惊讶:“少公子,这事不妥吧,若是被县丞大人知道,小的可是要受罚的…况且…少公子若是有要事要人被牵扯入牢,大可让老太爷与县令言语一声…”
此言刚出,周玄玉又是一粒银豆:“你也说了,捕头们的德性不过尔尔,全无按照律法规矩来,其余人等…又有几人律行为?些许小事,怎能劳烦县令大人?”
衙吏被周玄玉戳到漏处,当即脸红赔笑,且第二颗银豆让衙吏心痒,末了衙吏拱手:“既然少公子话说此处,那小的遵命就是了,不过…若小的日后受大人们责罚问罪,少公子要给小的说句话!”
“此事尔无需忧虑,某非那过河拆桥之人!”
不过半杯茶的功夫,周玄玉便以周府之威和钱银之利搞定了衙吏,而这一切全都被张海贵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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