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李圭就把事情解决的差不多,张海贵心感恩助,起身冲李圭、马潼作揖,饶是李圭笑骂:“别给老子弄着虚事,若是旭倌没事,你得请老子喝酒!”
次日一早,天色蒙蒙亮,张海贵带着李圭、马潼二人匆匆赶往周府。
由于时辰太早,周府还没开门,李圭道:“走后门,这个点正是柴房进出货食,必定有人能够通告!”
周府后门,管家周安正在训斥下人,近来少公子参加皇令武技征召,老太爷严令府中诸人,万事以少公子为主,尤其是早晚吃食,决不能出错寸毫。
当几个下人推着小菜车进门时,张海贵匆匆赶来,这些下人知道张海贵,顿时停下脚步道:“老张,你不是中暑倒床了,怎地今个奔来了?”
“几位,周管家在哪…”
张海贵话落,侧身方向传来一声斥责:“都愣着作甚?误了少公子的早食,你们都给我滚蛋!”
张海贵寻声看去,正是周安,张海贵小跑上前:“周管家,我有紧要事想见老太爷一面…”
“老张,你莫不是中暑脑袋晕傻了?这个点见老太爷,当真想上天呢?”
周安急头白脸的糟践张海贵一顿,饶是张海贵心急,只能恭敬忍下:“周管家,帮帮忙…”
言语中,张海贵将一只小银锭塞进周安的腰带里,周安眉头一挑,嘴角上咧:“老张,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管家,帮帮忙…”张海贵赔笑,可是周安为人骄横,至少在下人面前,他永远是一副老爷子的遵面,此间就算张海贵给他上了供,可他打心眼里瞧不起张海贵这个外来户。
须臾后,周安刻意用手抖了抖腰带,那只不过二两的小银锭自然抖落脚下,此只把张海贵整了个没脸。
“老张,时辰还早,给老太爷赶马车,你得再等等…老兄我还有事,恕不奉陪!”周安撂完话,眉头一挑,转身离开。
后门前,李圭、马潼等了片刻,才看到张海贵一脸哀然的出来。
“张叔,你这是…”
“周安这老混种…”张海贵心怒欲哭,李圭听之一言,便知道事情办砸了。
“既然老太爷这门道寻不住,咱们直接去县里吧,虽然费事,可只要花钱,仍旧能寻到旭倌!”
李圭这么一说,张海贵只能顺从,待三人离开周府,转道赶往县中时,马潼看到周玄玉从河边走来。
“张叔,你先候着…”
马潼急声一句,便奔向周玄玉。
这周玄玉志从高远,立志沙场从军,故而在老爷子的教导下,行那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路子,每日卯时一刻便来濡河边练武,风雨无阻,也正是这股子狠劲,周玄玉于皇令武技征召中场场夺冠,更在搏技赛事中大放光彩,马潼就是碰上此人,不过三合,倒地败落。
此时瞧见马潼奔来,周玄玉眉沉绪息,呼声道来:“你怎地来此?莫不是想要报昨日败战的仇?”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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