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你可瞧好了,看我怎样耍猴。”沈珺莞尔一笑,当即坐在一旁瞧着热闹。
这让龚天成暗嘲不已,只道他们是死到临头都不知怕。龚天成大喊一声,举刀疾往苏旸头上劈落,苏旸将身一扭,已从腰间取下宝剑,剑鞘尚未取下,就往他钢刀上一拍,钢刀立时被震开,而宝剑亦不为之所损,龚天成虎口发麻,双目通红,将钢刀兜了一圈,斜劈苏旸脖子,苏旸将剑伸出,往他左肩刺去,龚天成大惊之下,立马回刀相抗,当的一声,刀剑相交,却也总算是格挡开他的长剑,两人各退一步,苏旸笑道:“让你见识见识我师父他老人家所创的玄影剑法的厉害!”
苏旸将剑从剑鞘中抽离,寒光射进龚天成眼底,苏旸右臂疾挥疾振挺剑而去,剑招迅速,剑影迷乱。龚天成心中骇极,挥刀从背后划了一个弧形,砍向重重剑影,其实龚天成根本不能辨清他长剑方向,只是抱着侥幸之心,企图一刀便能将他长剑砍断。可他千万没料到,苏旸所使之“玄影剑法”剑招,恍在左却在右,似在前实在后,他凝神寻剑,震刀砍去,却刚好砍到了剑影罢了。
而苏旸却已将他的刀招瞧在眼里,将剑一转一折,直刺他的眉心,龚天成连忙疾点后退,身子跃起,腾在半空,再将钢刀一举一落,直劈向苏旸脑袋。苏旸仰头一看,竟不躲避,伸剑一挡,用了五成功力,此时沈珺在一旁瞧得冒汗,要知道长剑轻脆,钢刀沉重,这五十多斤重的钢刀要是砍了下来,长剑非损即断。
龚天成冷笑道:“就凭你一柄长剑还想抵挡我钢刀的威力,简直就是以卵击石,苏旸受死吧!”
苏旸道:“那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龚天成手上使了劲,钢刀已落至长剑剑面,再用上十成功力,哐当一声,长剑断成两截。苏旸直身后翻,龚天成已收刀不及,刀重击于地,登时火星四溅,他又将钢刀上挺,苏旸一跃而起,踏在钢刀尖,身子重心往下一落,将钢刀压下,顺势一踏,钢刀被踹在地上。
苏旸站在钢刀之上,龚天成抽刀不得,还未来得及放手舍刀,苏旸就已双臂平展,两足互相交替,整个身子皆回寰做圆,一招“大鹏展翅”,双掌直扇在龚天成脸上,龚天成的脸火辣辣地疼。龚天成即刻舍刀向后跳出,忙弓身相对,双手疾做蛇头形状,向苏旸眼球戳去,招招凌厉式式狠辣。苏旸握紧拳头,双腿错开,屈身微蹲,举步划弧,左右出拳,拳式变幻莫测,待近龚天成之身,苏旸握拳施以巧劲,一拳正中龚天成腹部,此一拳用了六成功力,龚天成被此一震,胃里翻江倒海,恶心想呕,苏旸再一拳捶向他的肋骨,只听到喀啦几声,龚天成的肋骨皆断了好几根,龚天成再忍不住了,踉跄后退,只觉得全身酸痛,内里再无气力。
苏旸那时能三拳将崔灏打死,可见他力气之大令人不可小觑,何况他受得陶清觞指点教授,这“太虚拳”看则软绵无力,实则已乱了他的内力气功,只消得用上三成功力便可伤他经骨,更不用说用上六成了。
苏旸学成“太虚拳”后并未用于与人打斗之上,此时用来对付龚天成,竟然将他重伤,苏旸方才见识到“太虚拳”的威力。
龚天成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但又不想求他饶己一命,故而将自己在龙虎堂的名号搬了出来道:“苏旸,你敢动我么?我可是龙虎堂分舵主!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龙虎堂上下都不会放过你的!”
“我不动你,我杀了你!你这小杂毛害死我颐和客栈和聚民院上下二十条人命,我要是不杀了你,怎么向他们交代!龚天成,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苏旸怒道。
龚天成骇然,原想威胁他放过自己,没想到他竟然毫不在意。龚天成拔腿冲向大门,大呼救命,堂外守卫之人听到呼救声,立马赶来。苏旸身子一晃,直身而跃,拦在他的面前,一掌拍在他的胸膛,龚天成肋骨齐折,插入心头,气息一窒,喉头一甜,仰天喷出鲜血来,洒在门上。苏旸再次握拳,一拳打在他的鼻梁之上,龚天成眼球迸出,鲜血直流,挺在地上,闷声不响。苏旸想起崔灏死之景,更想到陈掌柜等无辜之人死状,当初自己力量薄弱,武功低下,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在自己眼前喋血牺牲。如今他学有高强武功,无须再惧龚天成,但一心只想着将他五马分尸,当能解恨报仇。想至此,苏旸手上已运了劲,伸臂抱住他的头向右一折,咔的一声犹如砍头之声,龚天成已被折断了头颈。
龙虎堂之人姗姗来迟,看见龚天成的尸身个个莫不是大吃一惊。当即分为三路,上去包围苏旸。沈珺再也坐不住了,飞身离椅,双足疾点,踏着龙虎堂之人的头顶落到苏旸身边。蒋秋成害怕得躲到了桌子底下,不敢动弹。
“我苏旸不想胡乱杀人,你们还是快些离开!”苏旸叫道。
他们都被苏旸震天一话所惊,面露惧色,不敢挥剑上前。蒋秋成唯恐苏旸与沈珺逃脱来对付自己,故而在桌子下大叫道:“你们分舵主被这两个奸人所杀,你们不替他报仇,让总舵主知道了,你们也是死路一条!”
他们听了此话,再不犹豫,挺剑挥出,刺苏旸与沈珺二人背心,苏旸当即俯身左手撑在地上,飞身狂踢几脚,靠近之人皆被踢飞,重重摔到门上,倒在地上,浑身疼痛,扭动挣扎。沈珺则并指弹开他们的剑刃,再鹰钩双手,向进攻之人脖子抓去,其势狠辣,他们的脖子皆被抓出一道道血口子,沈珺放手将他们的衣领一提,将他们面对面以头相撞,当的一声,他们都好似被石头砸中了脑袋,疼得晕头晃脑,眼前直冒金星。沈珺趁机夺他们长剑,一手一柄,向他们肩头袭去,哗啦数十声他们的衣服都被划破,险些流血。
苏旸双掌齐齐推去,疾翻疾折,打在他们胸口,再化掌为拳,打在其腹部,苏旸这一次用了一成功力,只是打得他们摔倒于地,并不想伤他们。苏旸再使一招“狂栽五柳”,打向其余之人脚踝,狂呼五掌,一时之间,进攻之人皆被放倒于地,苏旸只喝道:“我不想伤你们性命,识相的就立马给我滚!”
那些人都顾己性命,哪管总舵主会否惩罚,只想着保得眼下之命,往后就是隐姓埋名、东躲西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是以扶地起身,耷拉着头,互相搀扶着出了门。躲在桌子下的蒋秋成见没了保障,心下骇极,奔出大门。苏旸就要上前逮他,沈珺却道:“让我来!”
只见沈珺从髻上取下那支并蒂莲玳瑁银簪,两指一拈一射,那簪子如凌飞箭疾出,正好插在他的脖子大血管之上,鲜血喷涌而出,蒋秋成泄了力,跪倒在门前,不已鲜血已经他整个身子浸红,蒋秋成失血过多,瘫倒在地上,睁着眼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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