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端详了许久,苏旸与沈珺才不可置信地与他相认,萧统热泪盈眶,三年囹圄生活实非常人所能承受,多少人在狱中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而选择自尽,萧统此番已算得上万幸了。
“萧大哥,当日若不是你点醒我们夫妻二人,只怕我们早被崔炻那厮抓了。”?苏旸哽咽道。
萧统听他说“夫妻”,立时扬开笑颜道:“苏兄弟与沈姑娘已结为夫妻,可我竟没能前去吃你们的喜酒,实在是遗憾。”
苏旸道:“无妨,无妨,改日有空再请你吃一次就是了。”
沈珺一掌拍在他的脑袋上:“蠢货,你言下之意岂不是让我们再成一次亲么?”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哎,反正跟你说不明白,不说了。”苏旸有些难为情,扁着嘴跑到一旁去了。萧统低声笑道:“你们二位当真是意笃情深的欢喜冤家呢。”
苏旸嘟囔着:“这辈子都逃不开她的魔爪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可没听清楚呢!”沈珺拧着他的耳朵,大声吼道。
“哎哟,疼疼,媳妇儿,你饶了我吧,你看大理寺卿的马车来了!”
沈珺用力一拧,放下手来,章端康的马车悠悠扬扬地驶来,章端康撩开帘子,向他们喊了一声道:“三位,快上马车,我们即刻赶往益州罢。”三人相视一笑,登上马车,又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回到了益州。所幸的是蔡衮并没有出卖他们,一直都暗下记录交易的人,夜深人静,苏旸与沈珺与蔡衮私会于树林中,进行部署,只待天一亮,章端康升堂,蔡衮便作为证人前去指证崔炻。
翌日清晨,崔炻刚从美梦中醒来,便见小厮慌忙来报,说是大理寺卿亲临益州,革查官盐失踪之事。崔炻自知大事不妙,立马派蒋秋成去请龚天成前来护身,蒋秋成得到命令,便乔装一番从后门而出,守在后门的苏旸与沈珺偷偷跟在他身后,因他二人使用了“飞仙遨游”的轻功,所以一路上蒋秋成并未发现跟在自己身后的两人,蒋秋成心急火燎地赶到龙虎堂,把正在品茗的龚天成吓了一跳,龚天成连忙下堂来问:“蒋先生,何事如此着急?”
“大理寺卿章端康亲临益州,查询官盐失踪与私盐盛行一事,如今他已传召知府大人去了,知府大人特地吩咐来寻求龚先生你的帮助啊。”蒋秋成是火烧了眉毛,愁眉苦脸道。
“我想章端康不过是想询问知府大人一二罢了,我们私卖官盐一事一直都是暗中进行的,知道的人并不多,章端康又怎会查得到呢,蒋兄,你就放宽心罢,这事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被查清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还是得做好防备才好。”
龚天成思虑一二,最后决定:“好吧,那我即刻带上弟兄,把衙门包围了,只要章端康敢动知府大人一根汗毛,我们就立刻把他给杀了。”
蒋秋成得到了保障,长长呼出一口气,却见门口站了两个人,男的英俊潇洒,女的貌美如花,定睛一看,这不就是窜逃的苏旸与沈珺么!蒋秋成与龚天成都吃了一惊,龙虎堂上下守卫严密,若有外人闯入,早已鸣钟警报了,何以这两人潜入,竟无一人知晓?
“丧心病狂的直娘贼,居然还想着谋害大理寺卿?你们倒有几个脑袋被砍!”苏旸大喝道,其势有如闪电惊雷,龚天成与蒋秋成都吓了一跳。
龚天成道:“好哇,三年前让你们逃了,一直都找不着你们,没想到你们竟然自寻死路,那我便做个好人,成全你们!”话语一毕,龚天成就将身一跃,跳到刀架上,搬下长钢刀,将刀往地上一顿,地上立马有了一个一寸深的小洞,可见其内力之深厚,蒋秋成见到此景,立马鼓掌喝彩,料想不过一刀,龚天成就能将他二人的头颅砍下。
苏旸与沈珺不为所惧,脸上带着微笑,沈珺道:“二狗子,区区一个龚天成就交由你来对付吧,我在旁边喝会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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