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放肆。”仓怆低语了这一句,将手中的酒杯掷去吴一围的脚下。
瞬间,市侩居民全都跑回了房子里,留在外面的无一例外都是呍喖帮的帮众,在仓怆的一声令下全数将吴一围包围了起来。
“南将军遗孤。”仓怆这样嘲讽他。
“你是什么辈分的人?这样跟我说话。”他说出这句话也是不无道理的,天山师祖在北方的辈分是平与臧先生的,而仓怆又是宰父温候的徒弟,这样中间确实差着辈分。说完,吴一围将剑一抛,直直的插在仓怆心脏处,骷髅将在地呻吟一声,死去了。
剩下的帮众乱下阵脚,一时间丢兵弃甲朝着第三阶梯逃去。
吴一围不慌不忙的,踏上一层又一层楼梯。怀里揣着剑,突然听到背后吓声大作,猛然回头,看到两侧练兵场拥来黑压压的兵士,大眼扫去差不多千余人。
带兵的是暗器处统领江晋,两千名人马倾巢出动,就只为抓这个在王城闯了大祸的北方莽苍客。
“束手就擒吧。”江晋脚尖点地,第一个冲了上来。袖中的花针、飞叉等一系列暗器更是先他一步扑向吴一围的面门。
“真是亡命徒。”吴一围嘴上碎了一句,顷刻间拔出夫白,不经心的转动剑柄,打散回所有的暗器。各种飞叉飞针在触碰到长剑后突然爆开,散出一粒粒细小的沙子。这些沙粒又被剑气裹在一起,飞回了江晋身旁。
无奈江晋闪躲不及,吃下整整一套沙罗暴雨,身体、面部被毒沙侵蚀的血肉不清。江晋捧着脸,在原地喊叫挣扎便断了气。
跟随的士兵突然失去首领,所有人都楞在原地,迟迟不敢继续上前。
吴一围收剑入鞘,继续自顾自的向前走着,因为他看到前方的不远处便是闪着金光的辉煌王府。
就这样,吴一围在前面走着,剩下的千号士兵挺着长枪长刀在后面跟着。
眼看吴一围就要走到王府前的大庭院时,士兵终于耐不住,从中传来一声号令全数加速冲向吴一围。
霎时间,王府庭院吼声雷动,士兵们前赴后继,将他包围起来。
吴一围却依然一剑毙命一位暗器司的兵士,他就站在原地,挥舞并指挥着夫白从前向后几分钟杀的庭院里横尸遍野。
兵器间的碰撞、惨死前的呻吟,惊动了正卧床准备休息的宰父温侯。
“手下败将,还敢找上门来。”呍喖天师浑厚的声音从府里直接传到庭院来。
听到王上的吼声,所有的士兵全数停下手上的动作,列成队。
吴一围则变得更加嗜血,像是杀红了眼。操纵着夫白一剑又一剑的穿过兵士的身体,誓要突破排排士兵杀入王府。
“够了!”一声大吼。
这一声并非是宰父温侯所说,而是吴一围体内的臧先生。他发现宰父温侯惊醒了他身体里剩下的属于吴一围自己的魂灵,而这样处于暴怒状态下的魂灵,险些不在臧先生能够控制的范围内了。
吴一围那里去管臧先生的话,只管一股劲的杀开一条进入王府的血路。他的内心里也正与试图获得主导控制权的臧先生在体内碰撞的不可开交。
“够了!”这一声喊出的更是响亮,震耳欲聋。
站在他身边的兵士直接被震的七窍流血,瘫倒在地。
此时的吴一围已经被臧先生完全把控了,他剩余的七分魂灵始终敌不过臧先生的意志。
“我说够了!”吴一围的情绪慢慢平缓下来。
挥出夫白将王府的大门一劈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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