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晚,陈晨依靠在于子非的怀里,彻夜难眠。
她害怕自己失去这个镖口,失去自己五年来的心血。当然,还有她跟前的于子非。
第二天清晨,镇衙司的一个卫兵代表司长前来镖口拜访飞沙丘陈晨。
“陈镖师。”卫兵恭恭敬敬的行一礼,“我代表尉迟司长前来感谢您当日对石教头的救命之恩。”
陈晨回了礼,说道:“不必客气,举手之劳。”
“是这样的,陈镖师。尉迟司长有公务在身,要您恕他不能亲自前来。我今日代表尉迟司长来此,除了表达对您的感谢以外,还有一趟镖要委托陈镖师或者于镖师走一趟。”说完,卫兵向外吹了一记口哨,门外两名跟他装束一样的卫兵,抬着一把精钢重剑踏进镖口的院子来。
“不知要让我们护送到何处去?”
“往西送到黑水城衙司,给王延廷司长。您可能也有耳闻,我们尉迟司长与他是私交好友,两人昔日同效力王城,任新兵教官的职位。这把重剑是我们尉迟司长送给他的升迁之礼。”
“升迁?升在何处为官?”
“我这个做手下的也不甚了解。”说完,卫兵从腰间拿出一袋黄金,“二十五两黄金。”
“价格怎么要比平时交付的高出五倍?”
“这是尉迟司长交代过要给您的价格,一是感谢,二是赔罪。”
“司长有心了,替我回去感谢尉迟司长。”陈晨说完,又行了礼。
“告辞。”
“慢走。”
在这个节骨眼上,镇衙司突然派给她去行镖,还指出要她或者于子非亲自押送。这样一来要么确实如卫兵所说,礼重需要高手保镖,要么就是骆师在其中布了什么迷局。
“晨,这趟镖我来押吧。你刚回来,好好休息几天。”于子非斟了一杯茶,递给陈晨。
“我担心其中会有什么岔子。这趟镖还是我来押,一旦真的是骆师从中作梗,我还能全身而退,大不了杀了她,我们就此远走。”陈晨咽下一口茶,深深叹一口气。
“那我陪你,我们一起去送这趟镖。”
“不,你留在镖口,我如果那边真的出了问题,你要保全这个镖口。她们是冲着我来的,我在哪儿她们就会在哪儿,我不想让你和镖口一起跟着遭殃。”
“可是你说过的,镖口在哪儿......”
“我想通了,这趟镖我一个人押。黑水城也不远,按我的速度最快来回也就一天半的时间。子非,我以前一直担心害怕失去镖局,这里是我安身立命的地方。但我发现我错了,令我安身的不是镖口,而是镖口里的人。你一定要带着他们离开,你们在哪儿镖口就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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