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陈晨还在总兵司做尚可追门生的时候,常替尚将军去对接阴命行那边的工作。而阴命行所安排的人正是银甲将骆师。她们二人不管在工作上还是私底下都常常被总兵司的人们相做比较。
骆师的枪法在整个大漠只是稍逊于大漠黑金昌玛,而陈晨的轻功已经独步整个大漠,所以被冠以飞沙丘的名号。
二人的长相都是惊艳世人的类型,能力也不相上下,可她就是被心机更胜一筹的骆师给陷害,而被赶出王城,回到故乡乌苏镇做起了行镖的生活。
“骆将军,是有些时日没见了,一晃已经四年多了。”陈晨对着骆师微微一笑,因为时间的推移她已经丝毫不介意过去的事情。
“有没有很怀念当年一起共事的日子?”陈晨笑了,骆师也紧跟着接了笑容。可她的笑容太假,但是却因为自己精致的五官,又使得假笑也甚是美艳。
“怀念当然有过,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再提了。”
“现在生活在南方十三城应该已经习惯了吧,这里不比王城,有那么舒适的环境。我看来城墙几乎阻挡不了风沙,看看你的脸,被吹的好是粗糙。”
“当然了,我比不了骆将军的能力,可你不是也被分配来了十三城吗,再有几年我想你也会不再年轻吧。”陈晨的这句话戳到了骆师的心头,因为在阴命行眼里,金身将郎心永远是被安排在身边的人,而骆师总是不被给予太多的信任,所以很多时候骆师做的都是统领对外的事情。
因为陈晨的这句话,骆师一下记了三年。在六一八年尚可追配合金卓男收回十三城后,骆师在王城散布郎心协助尚可追兵变的谣言,使得郎心当天坦言要以死谢罪也没保住最心腹的位置。从那儿以后,远征打仗的事情就落在了郎心的身上。
骆师当然懂陈晨这句话的意思,也没回应她的话,只是双手背后微微抬起头冷哼一声,擦着陈晨的肩膀走进了镇衙司。
“尉迟司长,院子里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会有两个人惨死在院里,还有你们刚刚抬进去的人是怎么回事?”骆师这装糊涂的一问,使得尉迟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随后,骆师又补了一句:“是不是门外这个穿着素装,背着两把金镗的女子?”
骆师的这一句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如果尉迟兴这都不懂,估计这个司长也做不长了。
当下尉迟兴点头,嘴里说着:“是,是........”
“是,你就直说!有什么不能说的。”骆师邪魅一笑,转身看着眉头紧锁却什么也不说的陈晨。
这和当年陷害陈晨被驱赶出王城的方法如出一辙。陈晨无奈的呼出一口气,也不想跟她争辩什么,转身就要走。
“哪儿跑?事情不交代清楚就要走?”说着,骆师的长枪已经出手,枪头点在陈晨背后的镗柄上。
当即陈晨快步跃上墙壁,反身抽出背后的双镗,一前一后的挥舞着砍向驱枪直入的骆师。
两个人贴着镇衙司的墙壁,一上一下斗的酣畅。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