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太好了。”梵星高兴得差点跳起来,随后又是抱着梵宇脑袋,吧唧一口亲了下去。梵宇不免又有些躁得慌。赶紧推开丫头:
“老是弄我一脸口水,睡觉!”
随后两天,陆管家一直没有出现,甚至连陆泽民都没有来上课。梵宇难得清净,每天老老实实的读书、背经、研究周易。管他老狗去死呢。而‘远听’的距离,似乎又远了些,连隔壁街都能听见了。
只是第三天下午,也就是腊月十六这天,梵宇正在学堂上课。林一飞突然怒气冲冲进了教室。这私塾开办十余年来,恐怕他还是第一次进来。一时间,学童们议论纷纷,连秀才都惊动了。但林一飞却没有搭理任何人,只是指着梵宇说道:
“孽障,跟我走!”
林一飞语气多有不善,说完转身就走。梵宇无奈起身,也不敢多问,只能老老实实跟着出了学堂。一时有些忐忑。尤其看见林一飞竟然还带着几个官兵,并且朝城西方向而去。梵宇猜测,多半是和陆家父子有关了。
果然,林一飞吩咐车夫,城西赌场。
看来借条的事儿,终究还是把自己卷了进去。
银子不好拿呀,麻烦。
梵宇叮嘱自己,得小心点,可别一不小心背了锅。
随后便是一路沉默、眼神闪烁,分析当前形势。梵宇没有想到,情况有些复杂,林一飞作为朝廷命官,竟然会亲自参与陆天借条这事儿。而且,还特么带着自己一起去。这是要当面对质的节奏啊。
如果让林一飞知道,自己故意给了蝎子刘借条,还参与分成。按这混蛋的尿性,那不直接砍了自己。还有,借条是以前开的。林一飞会不会怀疑,自己那时候就变聪明了?这尼玛,也是砍脑袋的事儿啊!
一时间,梵宇如坐针毡。
好在最近演技炸裂,虽然心中慌得一批,脸上却是静如老狗。
思绪繁复间,梵宇干脆装出好奇的样子,看着车外人潮,竟风骚的吹起了口哨。林一飞顿时气得哼哼两声,梵宇却是不理。反正你看老子不顺眼,怎么做都是错,那还不如自在一点。借条的事儿,想再多也没用,进了赌场再说。
大概二十几分钟之后,马车停了下来。
城西赌场,到了。
林一飞打头,几个官兵跟着,并且‘诤’的一声,抽出了佩刀。
看样子,是想给蝎子刘一个下马威。官兵盛气凌人,林一飞这官谱又摆得很足。梵宇便有些担心,蝎子刘可别扛不住啊。随后几人进了赌场。赌徒们见有官兵来,当即一窝蜂的散了。几个荷官更是连扑带爬的逃去了二楼,并大喊着:
“刘爷,刘爷,有官兵来了!”
梵宇不免又是一阵担忧,就这怂样,恐怕真扛不住啊。
林一飞却并未多言,先是向前挥了挥手。几个官兵便排成菱形站位,提刀开路。一时间,整个赌场肃杀潇潇、陷入沉静。林一飞这才迈着官场八字步,噔噔噔,也上了二楼。沿着荷官逃跑的方向,顺势进了一间大厅。
随后,便看见陆天跪在大厅中央,发髻散乱、浑身飙血。
这模样,实在不要太凄惨。
蝎子刘则是坐在陆天面前,一脸狠戾。
而陆管家和小胖墩两人也在现场,只是被人扭着手臂,动弹不得。陆老狗却仍不死心,挣扎着也想要跪下,祈求蝎子刘放过他儿子。
此情此景,林一飞当即便拉下脸来,一声呵斥:
“刘老板,你好威风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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