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林一飞的呵斥,几个官兵便哒哒上前,将蝎子刘围了起来。刀光剑影之间,映得人眼睛发晕。梵宇当即有些紧张,蝎子刘可别怂了。岂知,蝎子刘却泰然自若还打起了哈哈。随后站起身来,一个抱拳问安:
“林大人,稀客啊!久仰久仰……”
“你少啰嗦,扣我侄儿干什么?”林一飞明知故问。
“哟,原来是自己人。刘某眼拙,恕罪,恕罪!”鞋子刘便也跟着林一飞装傻,继续打着哈哈,言辞不卑不亢,话语绵里藏针。随后却是机锋一转:“但是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还请林大人多体谅,小本生意啊,容不得别人欠账。”
“欠账?据我了解,我侄儿可不是欠你的账!”
“大人有所不知啊,借贷转移嘛。”蝎子刘却一脸皮实。随后伸手入怀,便掏出了梵宇给的借条,并说道:“有借条为证,借贷绝对有效。”
林一飞接过借条,只见上面写着:“家有娇妻吴氏,抵银八十一万九千四百两,赎期一月。”今日刚好满了一个月,蝎子刘找陆天还钱倒是合情合理。只是陆天既没有银子,又不愿意给老婆,少不得便挨了打。
梵宇则是松了口气,眼见蝎子刘皮实,心底顿时安稳不少。
老狗父子想要脱身,恐怕没那么容易。
岂知,林一飞看完借条之后,却忽然转过头来,瞪着梵宇说道:“孽畜,我听陆管家说,这借条原本是打给你的。怎么会弄丢了?”
“呃,这个……”梵宇一时语塞,琢磨林一飞这问话,水平高啊。
他是在‘提醒’自己,借条是‘丢’的。
八成,林一飞已怀疑自己是故意给出借条,想报复陆管家,但他却并暂时隐忍。按这货的尿性,家里内斗他是懒得管的。毕竟他是族长,关键时刻摆平就可以了。但是现在牵扯到了外部势力,那就超出他的底线。
所以此刻,他想让自己说出蝎子刘这借条,来源有问题。
当然,事后也少不了要收拾自己勾结外人。
梵宇当即明白林一飞的心思,只要说借条是不小心丢了,估计他有一百种办法,可以将借条无偿弄回来。只不过,事后少不得自己要挨顿打。但梵宇的本意,就是要对付陆管家,还想顺手牵点银子。
凭什么老子背锅挨打,让陆老狗轻松?梵宇顿时怒了。
想得美。锅,老子是不会背的!
看来,又得飚演技了。
梵宇便又开始一本正经的装傻:“呃……,借条是我给蝎子刘的。”
林一飞顿时愣住,这傻子要人命啊,还要我怎么提醒?其实,林一飞都准备好,要指责蝎子刘这借条来路不正了。作为朝廷命官,京兆衙门也是有不少熟人的,私底下还有秦桧可以撑腰,不管公了私了,还对付不了一个赌棍?
岂知,梵宇竟直接承认,是他给的借条。这就麻烦了。借条是陆天打给梵宇的,白纸黑字,签名有效。打官司就不占理了。
难道这孽畜,真的勾结外人?待我查实,非得打断你的狗腿。
林一飞当即气得直哼哼。
而旁边的陆管家,自然也看出了情况不妙,当即眼神闪烁,随后扑通一声跪下,并且大肆喊冤道:“大人,冤枉啊。这借条,本就是两个小儿嬉戏胡闹所作,算不得数啊!怎么能以此要挟,找我要钱呢?”
“嗯,对,对!”林一飞也顿时反应了过来。既然在借条的来路上做不了文章,那便干脆就否认借条的有效性。他便赶紧说道:“蝎子刘,陆管家说得对,这借条本就是儿童嬉戏所作,算不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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