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永寿宫用过早膳,皇帝朱厚照和皇后夏琇同时向太后辞别。
凤儿打头飞来飞去,皇朱厚照走在前面,皇后和宫女们走在后面。
夏琇不明白,为什么皇总是刻意与她保持距离,不愿和她表现得新婚的夫妻那样亲密无间。
尚宫金珞紧跟几步来到皇后身边,“皇后,皇贪玩,你们刚刚大婚,一定要借机好好劝劝皇,别老让太后为皇操心。”
作为太后宫里的老人,内廷外廷都知道金尚宫在太后那里的话很受用,对她都是毕恭毕敬。因为当初张太后就是先皇帝朱佑樘独宠的女人,只有其一,没有其二。有时太后的话就是圣旨,宫里宫外每一个人都知道。
现如今,皇朱厚照开始亲政,但是他热衷于玩乐,即便是御座在朝堂之也是心不在焉。太后虽然没有垂帘听政,可是朝政之大小事务,不消片刻就会传到她的耳朵里。内阁和和司礼监众议过的奏本,必要的都必须报请太后过目。这个金尚宫就是太后的代言人。
皇后毕竟在这深宫大院里是初来乍到,还有很多规矩要适应,很多关系要打理。虽然贵为皇后,对于像金珞这些资历深厚的宫娥和内监们还是要保持应有的尊重。
“金尚宫请放心,太后对皇的关切我心里非常明白,我会好好劝皇专心朝政的。”皇后说话温礼有度。
出了永寿宫,皇朱厚照退返几步来到皇后夏琇身边,侧过脑袋贴近夏琇的耳边问到:“皇后,那个古板的女人跟你说了什么?”
“皇是问金尚宫吗?”
“除了她,还有谁,整天板着个脸,她似乎都忘了谁是主,谁是仆?仗着母后宠信,一张脸就像一张大数额的欠条,总是咄咄逼人的样态,令人讨厌。”皇说话就是这样口无遮拦。
“皇,其实金尚宫并没有说什么。她说我和皇新婚燕尔,理应多呆在一起说说话,还告诉我让皇少出宫,每天多到太后这里走走探望。”
“我就知道,她们是想用婚姻的围城约束我。”
听到皇不乐了,皇后赶紧说:“皇可不要误会,妾身可没有这个意思。”
“皇后不必紧张,我们已经结婚了,你是我的妻子,这个天下不仅是我的,也是你的。今后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说,除了星星月亮,随便你。”皇的话说得并不能让皇后感到欣喜,觉得这就是随口应付的漂亮话。
再者说,这个天下只能是皇一个人的,其他人但凡动了这个念头离死就不远了。
“皇,正因为我们大婚刚过,对内对外我们才应该夫唱妇随,相敬如宾,这才不失礼仪体统。我不需要皇时刻陪在我身边,但是皇一定要按时朝,免得背后有人议论说皇沉湎美色,荒废朝政,那妾身可就担不起了。”
“谁敢妄言朕的不是。”
“皇人言可畏,父皇的美名皇是知道的,宽厚仁慈,勤政爱民,礼贤下士。相信大家都希望皇也能后成为励精图治的贤明之君。”
“皇后,这自当不必言说,朕心中有数。”
“还有,皇抽空一定要到吴妃和沈妃那里去看看,有必要的话要留宿她们宫中,不能冷落了她们,让她们的亲系外臣心中不悦。”
常言说:女人心小!宫里的女人更是锱铢必较。
可是这个夏琇还真是有皇后的胸襟,心里阔达,时刻为皇帝着想。
虽然接触不多,皇朱厚照对夏琇的印象还是极好的。
“皇后真是心大啊!有你为朕统御后宫,朕一百个放心。”皇言语之间充满着赞美之意。
“皇,皇后娘娘,初嫁到宫中,昨夜夙夜未眠也没能等到皇归来,宫里的太监宫女们都知道。这要是传到太后耳朵里,不太好吧。”雯凌年轻,说话不免有些僭越。
“你这个伶牙俐齿的宫娥,你是要逼朕跟皇后圆房吗?”皇有些不悦,不过转而又笑嘻嘻地说:“好了,我知道你是体谅你家小姐,害怕朕冷落了皇后,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皇后受委屈的。”
皇朱厚照是武宗正德皇帝的身体,却是淅川大学生物学研究生朱厚曌的心灵。虽然他也特别喜欢夏琇,可是年龄始终是个问题。他是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学者,他将来的愿望是要成为动物语言学界的专家,怎么能做这种违背道德伦理的事呢?
大明朝为了防止外戚专权,从太祖皇帝朱元璋开始,皇选后主张选自民间。可是这次朱厚照大婚,在太后的建议下,内阁同意了从京城大臣之女中选秀遴选皇后,就是考虑要给正值少年的皇帝找到更加稳固的政治支持。
而夏儒虽是武官世家,却饱读诗书,为仁孝美名于天下。官至锦衣卫指挥使,升任京城都督府同知,在外廷统领团营,戍卫京畿重地。夏琇作为夏儒其女,也是几经甄选,附和各项严苛的条件,并最终被皇朱厚照一眼选中,尊为皇后也可谓是众望所归。
夏琇也没有让大家失望,在此后漫长的宫廷生活中,母仪垂范,积善广裕。
朱厚照对夏琇这个皇后充满了信心,相信他要开创的武宗皇帝的大明世界一定是历史的辉煌时段,夏琇必然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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