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韩凛是什么人,他视线一扫,就摸清了江海潮七成的底细,他有那么吓人?对方拳头都攥得发白了。
“你又是谁?”韩凛皱着眉头打量了江海潮几眼,估摸着他八成是娄燕妮的同学。
韩凛眉头一皱,江海潮小腿肚就有些打颤,铁血军人这四个字不是说假的,何况韩凛还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战士,气势未敛。
“我是娄燕妮同志的同学,我,我叫江海潮,你还没说你是谁呢!”江海潮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他也不是多胆小的人啊。
韩凛点了点头,果然,“我是燕妮的丈夫,江同学,你有事?”
丈夫啊,江海潮愣了愣,他见娄燕妮自己独身带着两个孩子,还以为……以为她丈夫在乡下种地呢。
江海潮不知怎么地,悄悄红了脸,“那个,同志,你别误会,我找娄燕妮同学,是想……”
这种时候男同学单独来找女同学,确实很容易让人识会,不过韩凛压根就不会往那方面去想。
有他在,他家燕妮还能看得上别人?
还是江海潮这种看着精干,实则骨头软软的男人。
不过,江海潮这么一番表现,要放在别人身上,不误会也得误会了,无端端地脸什么红,脑子怕是有毛病,韩凛轻哼一声,“我没误会,江同学直接说事就成。”
“……”说他想来搭伙吃饭?当着娄燕妮丈夫的面?
江海潮说不下去,默默地胡乱找了个借口,说是来借书,刚说出口又觉得不合适,却又不敢再说,干脆尴尬地说不借了,之后就匆匆跑了。
“……”韩凛。
厨房里,简单的酸豆角肉末面已经热气腾腾地摆在了桌上。
娄燕妮情绪已经平复了下来,只是想想刚刚的事,脸上的热浪一直下不去,见韩凛进来,把筷子递给他。
“谁呀?”
韩凛先是呼噜了一大口面,看着面条瞬间少了一半,娄燕妮心疼得不得了,哪里还在意来前门的人是谁,立马瞪着眼睛,嗔怒道,“你倒是慢点吃,撑坏了怎么办!”
连吃了三大海碗的面条韩凛才歇下来,他这一路钱都掏给了战友家属,最后只身上只剩下了车票钱,火车上就喝了几口热水填肚子,早就饿得不行了。
而且媳妇下的热汤面,吃多少都不够啊。
娄燕妮心疼得够呛,又怕他吃多了撑着自己,匆匆洗了碗,就拉着韩凛出了门。
去消食,也顺便把双胞胎给接回来,杨姨可没办法领着两个皮小子回来。
江海潮就这样被两口子抛到了脑后。
理发部里,小哥俩坐在老板娘家的竹床上,跟同是一周岁多的理发部家的小妹妹玩得不知道时间。
外婆家没有书桌,在饭卓上艰难地码完了两章~
肩膀要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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