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是公子重耳,那就更不能对他下手了!”
“为何?”
重耳手中长剑一婉,指向易牙问道。
“易牙是代表齐公,来给王上医病的。公子斩他,不妥!”
王孙成父简直是语文课代表,一句话就高度概括了易牙的重要性。
“公子放过他吧!不然不好向王上交代。”
东娄也在身后劝说道。
重耳点了点头,说道:
“既然是给王上医病,那自然是杀不得!”
“呼~”
吓出一身冷汗的易牙刚喘了口气,重耳话锋一转,又接着说道:
“但你在言语上轻浮我的夫人,总该长点记性才是!”
“刷!”
在所有人都以为事情结束的时候,重耳利剑出手,割下了易牙未收回的舌头。
“不!”
王孙成父大呼之下,想要阻止。
但重耳这一剑,是在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的情况下,王孙成父反应过来时,易牙的半截舌头已经在地上了。
“啊……呜呜!”
易牙在地上痛苦的喊叫着,失去半截舌头的他,说的话人们已经完全听不清楚了!
重耳收回剑,冷声道:“你的命,是王上给的!”
“你!”
王孙成父怒了。
他咬牙切齿的看着重耳!
仿佛要用眼神把重耳压碎!
堂堂城父想要保护的人,竟然在自己面前被割下了舌头。
这对于王孙成父来说,是不能接受的。
“若是不服,可向齐公禀报。
自可来伐!我在疆场静候!”
重耳完全无视王孙成父眼神中的怒火。
只丢下一句话,便拉起懵逼状态的季隗走了出去。
实际上,不用王孙成父说,重耳也不打算杀他。
毕竟这是在洛邑,随便杀人,总是不妥。
……
半晌,王孙成父转过头,对着易牙说道:
“既然是你无礼于人,那也怪不得别人!起来跟我回去吧!”
他的话,出乎了所有人意料。
王孙成父竟然丝毫没有拦着重耳的意思,这让舍管中的人们很是遗憾。
其实,王孙成父还真不敢拦着重耳。
重耳刚才的话,就如同战书一般。
若是现在为难重耳,不就是在为难使者吗?
而且,王孙成父心里也明白,齐公是不会因为这么一件事,就不远万里,横跨半个中国去讨伐重耳的。
所以,这气只能往肚子里咽。
易牙凄惨的从地上爬起,颤颤巍巍的跟在了王孙成父身后。
但从他含恨的眼神中不难看出,他太憋屈了。
来的时候意气风发,现在成了这副惨样。
毫无疑问,他将会成为洛邑国人近些时讨论的热点话题,成为人们口中的反面教材。
……
“嘟嘟……嘟嘟!”
在齐国包下的舍管中,易牙在接受简单的治疗后,愤怒的述说着什么。
“这个重耳太狠了,明日进宫时,一定得好好跟王上说说这事!”
一位老者气愤的说道。
另一位齐国大夫说道:
“他能不能活到明日还是两说!”
老者撇了王孙成父一眼,说道:
“重耳在舍管中动手没人管就算了,怎么连你都看不住他?”
王孙成父摇了摇头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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