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珍则在一旁摇头道:
“不对,不对,他们加在一起,也不过五百人。
就算有外助,短时间内无法破城。
下臣认为,这其中必有蹊跷。”
“李家堡可有动静?”
郭嘉也疑问道。
“南边的侯庵还没回来,如果有情况,会有人回来的。”
时迁一本正经的说道。
也不知道是挨了赵衰的一顿打,还是事态的严峻性。
让平日里嘻嘻哈哈的时迁也不敢油嘴了。
“报!西南三十里侯庵回来了!”
时迁话音刚落,南边的侯庵就回来了。
重耳赶忙道:
“快让他进来!”
过了一会,侯庵没进来,反倒是刚才那个侍从又回来了。
重耳看着侍从一手的血迹,心中感觉不妙。
问道:“侯庵呢?”
侍从没走几步,就惊慌的跪在地上,
“回禀公子,他……他只留下一句‘李家堡来兵’,就断气了。”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迁就先发话了。
他起身上前提起侍从吼道:
“你说什么?”
那侍从被面前愤怒的时迁给吓到了,支支吾吾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时迁见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转身对重耳行了一礼,说道:
“公子我出去看看!”
别看时迁平时嘻嘻哈哈,但他对自己的手下还是非常重情义的。
因为在春秋这个讲究礼法制度的大环境下,
像时迁这种偷鸡摸狗出身的人,基本上是受千夫所指,平日里根本没人看的起他们,更别说有人会拿他们当朋友。
所以,当时迁把这样的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后,他们之间互相的那种理解,
让整个侯庵卒打成了一片,上上下下都情同手足。
重耳没有斥责时迁的无礼,摆了摆手示意准他出去。
然后将目光转向其他人,皱着眉头说道:
“这李家堡打算来真的?”
先珍的表情也颇为凝重,点头道:
“既然他们出兵,那自然是真的。
不过兵来将挡,公子也没什么好怕的。”
重耳到不是害怕,只是他内心深处不想耽误赵衰的婚事。
虽然重耳是他们众人效忠的对象,但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加上经历过这么多的事之后,重耳对众卿士的感情也是亦君亦友。
“怕自然是不怕,只是他们借赵衰的婚事作乱,让我有些头痛罢了。”
“公子切不可有妇人之心。该打的时候,绝不能因私事而心慈手软啊!
国事面前,莫说是一宫司马的婚事,就是公子的事,也得退一步。”
先珍说起话来不给赵衰留一点面子。
他知道重耳对他们几个很好,生怕重耳为了赵衰的婚事而向李家堡求和。
郭嘉接话道:
“放心,别人来求和公子都不一定答应,公子怎么可能去向别人求和呢?”
重耳点头道:
“未战求和,那不是伤了我军将士的心?
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而且就算我想求和,他们也没打算给我这个机会啊!”
赵衰起身说道:
“下臣的婚事实乃小事,明日不行,换个日子便可。
如今李家堡行军已近在眼前,
我们商议如何应对他们的里应外合之计才是正事。”
赵衰的小眼一瞪,说道:
“他们休想里应外合,公子,我现在就带人把他们全捉起来处死!
然后把他们的脑袋挂在城墙上,以鼓舞我军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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