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不妥。
舍馆内的人还好说,城外的宗族可不好一下都捉起来。
总会有人逃出去报信的。
要是李家堡的人知道了,就不会按原来互通好的进行了。”
郭嘉摇头道。
先珍本就如铜铃般的眼珠瞪出个西瓜大小,说道:
“那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明夜给敌人开城门吧?”
郭嘉仿佛知道有人给自己捧哏一般,马上就接话道:
“那自然是不行,不过,我们可以将计就计!”
重耳开口问道:
“怎么个就计就法?”
郭嘉摇晃着脑袋,说道:
“小宗们既然准备在完婚宴会上拖住我们,入夜后再与城外的李家堡的家兵里应外合破了这上阳。
那我们可以假装中计,在婚事上将他们一网打尽。”
重耳心说总算不是什么民变了。
他问道:
“可赶来的李家堡家兵怎么办?”
郭嘉在案几上比划道:
“公子可以派人假装成几家小宗的人,放开城门,让他们进来。
在他们毫无防备的进城时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先珍不服气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李家堡来兵何时进城?”
郭嘉的语气变得循循善诱起来,“为何我要提议将计就计?或者说我怎么敢让公子将计就计?”
郭嘉沾了沾口水,在案几上拉出一条弯弯扭扭的曲线来。
“现在大雪刚停,从李家堡来上阳的大道上白雪皑皑。
这三十里路,他们在明夜前绝对到不了。
也就是说,在明夜之前,在城中兴风作浪的,只有几家宗族和那些李家堡来的家使。”
重耳点了点头,说道:
“这确实是个可行的主意,不过我军中有不少是宗族里过来的军士,先珍你提防一下。”
虽然重耳还没弄明白小宗们哪来的勇气与李家堡的联合起来对付自己,但重耳也无所畏惧,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自己本来就想收拾这些小宗来,既然你们送上门,那重耳也就不客气了。
重耳又问道:
“还有没有什么补充的?”
先珍见郭嘉的主意又被重耳采纳了,心中颇有几分不服气,想补充些什么,却又说不上来。
他不服气的说道:“行此冒险之事,到时候出了差池,郭军佐你可是要负全责的。”
郭嘉笑道:
“那是自然,能者肩责,是应该的。”
重耳发现这两位大夫兼军佐在自己面前似乎在针锋相对的味道。
赶忙插话道:
“两位不要争了,都是为了上阳,能解决事就好,不必争执。”
赵衰提醒道:
“这事会不会有蹊跷?”
他一听要在自己的婚事上搞事,总是觉得有些担心。
这时,时迁走了进来,说道:
“不会!
上阳的几家宗族与李家堡的宗族早就联络上了,昨夜他们只不过是确认了一番。
而且刚才又回来一个侯庵,明夜李家堡的近千将士就到了。”
虽然时迁面如常态,但从他紧握的拳头和沉重的步伐上不难看出,时迁的心情是很悲痛的。
赵衰还是有几分不放心,又说道:
“他们不会在婚宴上刺杀公子吧?”
先珍摇头道:
“明日你虽然不在公子身边,但其他人手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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