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寻到附近郊外一块空阔无人的地方,伯谦已经带上弓和靶,将靶在远处摆好,三人退到约十丈远的地方,伯谦将做好的“火箭”架上弓,韦方用火折子将箭前端的油布点着,顿时火光熊熊燃烧起来。
“快射!”韦方兴奋地叫道。
伯谦将弓拉满,瞄准远处的靶将火箭射出。伯谦不仅力大,箭法也是很好,只听“啪”的一声,箭正中草靶,但油布的火却早灭了,只烧了约一半箭程。
韦方跑过去将箭取下,甚是懊恼。伯姬见状,忙安慰道:“不要紧,再想想办法吧。”
伯谦却喜道:“不错,若是火不灭,倒是一种厉害的武器,不过好像裹上这布料后,准头不大好控制……”
韦方皱眉道:“你刚才不是射中靶了吗,怎么还说准头不好?”
伯谦摇头道:“刚才没有正中靶心,以这种箭程来说,自然是算不准的,可能是箭杆上多了东西,影响了准头。”
韦方赞道:“原来这样还不算准啊,佩服佩服!”
伯谦搔搔头道:“这个……主人是文臣,自然不能拿这个和伯谦比,若是战场上厮杀,一点点不准,可能便是要命之事,正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韦方不语,只凝神细想火灭的原因。他全凭想当然,又怎知这火箭的原理?以前自己读书时便是最懒得动这些脑筋,这时一碰困难挫折,便想要放弃了。
抬头看见伯姬关切的眼神,韦方忽然心中一凛,“我怎可在美女面前认输?不行,我一定要将这件事解决!”
便叫伯谦将剩下的箭全部射出,但都是中途便火灭了,甚至有一支箭居然还射不中草靶,这令伯谦大是懊恼羞惭。
回到家中,韦方闷闷不乐。他乘兴而去,却败兴而归,自然是心里不爽,“尼玛,老子好歹都是比他们先进二千多年的现代人,又见过这种箭,难道便自己做不出?不行,我一定要做出来!”
回到家里,韦方又叫伯谦找到最烈的酒,又找另一种更易浸油脂和烈酒的麻布衣料,试试它们燃烧的情况,结果倒是烈酒再加油脂的燃烧效果最好。
韦方又将这种布料系多些,包裹了约剪头下的一般箭杆。这样做好几支箭,三人又到郊外去试射。
将火箭点着火后,伯谦便要射出,韦方叫道:“且慢,再让它烧多一会,烧得最旺时再射!”
伯谦点点头,眼见布料烧得很旺了,才用力向靶射出,只见火箭带着一片熊熊的火光,像一条小小的火龙般直射向靶,正中草靶!
而且这次火并没有灭掉,反是越烧越旺,很快连干草做的箭靶都烧了起来。
韦方和伯姬大喜,拍手叫好,伯谦也是高兴不已,又连射几箭,都是效果很好,虽然伯谦还在吹毛求疵的认为并没有射中靶心。
韦方高兴得跳起来用手指比了个代表胜利的“V”字手势,嚷道:“yeah!我成功了!”一把将伯姬抱住,又想吻她一下。
伯姬见伯谦便在旁边,羞不可抑,挣扎着跑开了。韦方这才知道不妥,甚是尴尬,伯谦却看得傻了眼。
回到家里,韦方和伯谦一起又做好了十几支这样的火箭,继续试射,直至伯谦说已经能够控制准头为止。
第二日上朝,勾践还是满面忧色,“众位爱卿,吴军刚才又攻了一阵,虽然败退,但我军又折损三千士兵,如此下去,如何是好?”群臣默然。
忽见一人越众而出,韦方一看,却是太宰苦成。
苦成道:“启大王,今有两件事情,最是重要。一是守城,二是抚民。前者范大夫及石将军当以为已任,后者也是刻不容缓,以防民乱民变,乱上更乱。此事臣愿往为之。”
勾践点点头,表示同意,苦成领旨而去。
勾践又道:“如今尚有一事也是可虑,那就是城里武器越来载少,若要久守,必须多造武器。”
范蠡出来奏道:“大王明见,臣愿往为之,只是造戈和戟等尚易,造箭活细,便要慢得多。”
勾践点头道:“那便召集全城及附近郡县能工巧匠入营日夜赶制武器。”范蠡领旨去了。
勾践道:“各位爱卿还有何奏议?”
韦方眼珠一转,出来奏道:“大王,臣观吴军之势,不攻下会稽不会罢休,臣昨日远观吴军阵营密布,想得一法,设计了一种带火的箭,或可杀吴军一个措手不及,烧他们一个屁股冒烟!”
他在殿上勾践面前不敢乱胡说话,早已憋得辛苦了,终于忍不住爆粗一句。
群臣一听面面相觑,勾践却一听大喜,哪管他说了什么粗话?“带火的箭?那倒是闻所未闻,卜父快快请说!”
“那请大王移步前去看看如何?”勾践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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