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情跪地不动,“皇上,我家院首和院首夫人不想半夜被打扰。”
“放肆!”公孙景远冷喝一声,眯起眼睛,“璃府院首和院首夫人就是这么调教侍婢的?一个奴才都登了了。但敢对朕如此放肆,不看在眼里,璃府这是也和西南王二一样,要造反吗?”
诗情脸色发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
“子献!”公孙景远截住诗情的话。
子献瞬间上前,嘡啷一声,腰间的宝剑出销,一道寒光闪过,直直刺向诗情。
诗情面色一变,瞬间从地上弹起,抽出腰间的宝剑架住了子献的宝剑。
公孙景远眼睛眯起,漫不经心地道:“原来璃府是真的要造反,的侍女在朕的面前都敢拔剑了?”话落,他对身后一摆手,“拿下!她若反抗,生死不论!”
公孙景远玉辇后瞬间现出十名隐卫,顷刻间挥剑上前,一个个都是武功高绝。
诗情一惊,没想到公孙景远今日带了处置她的心,暗一也没料到,二人对看一眼,没听到身后传出开门和话的动静,二人一挥手,瞬间暗处现身数名隐卫,顷刻间对上了公孙景远的十名隐卫。
转眼间,刀光剑影,衣袂纷飞,竹院门口杀气浓烈。
“原来少了十八隐魂,院首还有如此高手!”公孙景远看着面前的情形,冷然道:“院首这璃府真是卧虎藏龙,朕是不是可以猜测下间也有无数这样的人归在院首门下所用?”
没有人回答他,主房中静静。
“看来院首真是身体不适,怕是又发了热了!这一园的牡丹看起来真是好,朕相中了两株,想必院首不会不割爱。”公孙景远散漫地道:“再来几个人,去院中将最中间的那两株牡丹采来。”
“是!”玉辇后又出来几人。
璃府暗中又出现几人截住出来的这几人,杀伐之声不绝于耳。
“毅王,你是否与朕一样也看着那两株牡丹好?怕是要辛苦你了!别人采不来这牡丹,你总能采来。”公孙景远回身对公孙景毅道。
公孙景毅抿了抿唇,看着打成一片的隐卫,点点头,“好!”
话落,他轻而易举地绕开了诗情和暗一等隐卫的防护,众人只觉眼前一道身影闪过,公孙景毅已经站在了院子正中,他的面前是那两株最大的珍品牡丹。
“毅王的武功又高了。”公孙景远赞扬道。
诗情一惊,那两株牡丹是院首夫人最喜欢的,她亲手将它们栽在了正中,昨日晚上搬了椅子坐在门口欣赏了好久呢。怎么能让公孙景远和公孙景毅采摘了?她面色一变,也不理会子献的剑,像那两株牡丹护去。
子献见她失了防护,宝剑瞬间对着她后背心刺下。
暗一被人缠住,应救不及,见到那剑对诗情刺下,脸刷地一白。
千钧一发之际,房中忽然一柄剑从窗子扔了出来,顷刻间便打开了子献的剑。须臾,清冷的声音响起,“皇上夜闯璃府,叨扰臣子,动刀动剑,这就是为君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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