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见到我的真人之后,她以自己“出色女人从未出过错的第六感”保证,我比她见过的任何男人都要“单纯一万倍”,甚至有些“蠢萌”。
虽然在当时我并不明白那个词的含义,但我也以一个出色剑客的第六感保证,“蠢萌”绝不是什么好词,便开口向她询问。
也许是长久没有说过话,开口的那一刻连我自己都觉得声音十分沙哑艰涩,她却满脸惊喜的说,我的气质和声音相当般配,“非常奈斯”,记得她好像是这么说的。
我听得出她话语中的真诚,并不像她那些记者同行,用十分夸张的肢体动作和语言掩饰内心的恐惧和厌恶。
被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性真诚称赞自己最为自卑的地方,对于一个习惯了长久孤独的男性的杀伤力甚至远远大过利刃加颈,自己那颗剑心在那一刻似乎被染成了香甜的粉红色!
哪怕自己是一个心如钢铁般冷硬的剑客,但自己首先是一个男人,在亿万年的进化中,男人渴慕女性的崇拜是被刻入基因中的本能,并不会被短短十几年的修炼而磨灭。
当时还能面无表情,已经是长久修炼所携带的强大克制力,但其实内心远没有自己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后来她说些什么,自己又回答些什么,在自己的记忆力已经变得相当模糊,只记得她好像问过自己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
采访的第二天,道馆学员中出现了一位名叫森田真希的女性。
每天,当所有人离开后,她会静静的在一旁看着自己修炼,为自己带来她亲手制作的美味便当,自己的水杯中永远都注满了新鲜的果汁,每次脱下的汗淋淋的道服在第二天也会干干净净的重新摆放在自己的柜子中,休息时她甚至会为我整理那又长又乱的头发……
剑客也许不懂得什么是爱,但只要是人,一定能感知到其中满满的幸福。
几个月时间,自己的剑,开始变得圆融,再不复往日的残酷冰冷。
自己不知道这对于自己的修行是好是坏,不过,记得师傅笑眯眯的对自己说:只有藏在鞘中的剑才是最危险的。还说日本治安并没有那么好,年轻女性一个人走夜路并不安全,让自己有时间就送真希回家。
当时的自己并没有了解其中真正的含义,或许自己现在也不是很明白。
只是当某一天晚上自己对真希说出要送她回家的话之后,她的脸突然变得很红,整个路上也没有像往日一样一有机会便不停的跟我说话。
我们沉默了一路,当坐上电梯到她的家门口时,一向对声音异常敏锐的自己,可以清晰听到她的心跳瞬间加速,甚至可以感知到她全身血液似乎都在那一刻涌上面部。
她背对着我打开门,用非常非常非常小的声音对我说:“请进来休息一下,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住。”
虽然我很想回到道馆继续修炼,用来巩固现在的境界,但强烈的剑客直觉告诉我,如果拒绝,一定会出现相当危险的情况。【会有什么危险呢?难道会有人在路上埋伏我?】当时我是这样想的,不过还是跟随真希走进了她的房间。
关于那时的记忆自己一辈子也忘不了:呆呆的端坐在榻榻米上,手中攥着果汁一动不动,真希洗澡的“哗哗”水声,在自己耳边循环播放,自己第一次觉得听力过于灵敏也不是一件好事。
自己的呼吸开始急促,也许可以隐约猜到接下的事,却又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因为此时的对手并不是敌人,而是让自己第一次享受到幸福味道的年轻女人。
自己的剑心再怎么锋锐,面对一个根本无法对之拔剑相对女人,又能怎样?
当光溜溜,香喷喷,软绵绵,滑嫩嫩的真希伏倒在自己的大腿根时,自己的血液也瞬间分成两个部分:一部分冲向头顶,让自己面部发胀;一部分冲向双腿之间,让那件东西凶恶的竖起了头。
坚硬的凸起隔着衣服顶在真希最柔软的部位,自己一动不动,看似安之泰若,其实是不知所措。
万幸,真希给出了一个让自己生不起任何拒绝之心的指令:她的双臂攀到自己的脖颈,口中喃喃道:“抱紧我”。
两年后,自己和真希的第一个孩子出生;又是两年,自己的女儿出生。她们的存在,让自己逐渐把自己的锋利收回鞘中,开始由“鬼”转向人。
虽然自己的剑客之心从未动摇,但在生活中,变得更加愿意了解这个世界,更加注意观察周围人的心理,并学会怎样与人正常交流。
修炼方向也由怎样尽快杀死敌人,变为尽可能完美的控制自己。
正当自己觉得有把握挑战那个被称为“剑圣”的人时,却被莫名的存在扔进了这个时代,重新变成孤零零的一个人。
不过自己坚信:宇宙中的一切都有始有终,就像出招后必定会收招,没有任何存在可以违背这一规律。
作为一个剑客,要做的就是磨练自己,等待它收招的那一刻,哪怕这一刻是几年、几十年,只要它露出破绽,必会迎来自己最强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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