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女真族,下午发生的一切就都明了一切,楚箫不用看史书,也知道女真族。
后世的华夏,有谁不知道女真族啊,女真族有一个最牛逼的人物叫努尔哈赤,然后还有一些牛逼的康熙大帝之类的,还有牛逼的“清宫剧”,让人看的越来越傻的清宫剧。
还有女真族牛逼的大辫子,楚箫内心对这所有一切的“牛逼”,非常抵触和不屑。
如果说大明王朝是简单到愚昧,那么牛逼的努尔哈赤创造的所谓一切“牛逼”,充其量不过也就是二百年中的三几次叔侄畸恋和多子夺嫡。
既没有把道学程朱理学归纳出进步,也没有推演出现代几何数学之科技,倒是一步一步把愚昧推至巅峰。
而努尔哈赤在霸屏的清宫剧中,谁都知道,伴随着一声声的皇阿玛,他是用了十三副遗甲起家,通过残暴的女真族内部清洗和征杀,而飞黄腾达的。
想必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这个所谓牛逼的努尔哈赤所为,要是被小爷我捉到手里,一定要把他的脸按在地上,好好摩擦摩擦,也让他享受现代文明的洗礼。
突然想起了唐冬儿的猜测,他可能真的是,最大的“反派”,既然母亲认为自己是“萧主”,那就是萧立吧。
在松江府的时候,摔死在郡主府后山的那名黑衣人,曾经也叫过自己“萧主”。
萧主还是萧楚,还是楚箫,管他呢,倒着念顺着念都无所谓了,我是谁?我就是我。
哱依和她那七八个小兄弟,被从草坡上召了回来,挤在一个毡房里,安稳又无忧的睡着了。
楚箫手里拎着两把短筒火枪,开始沿着坡地巡逻,草原的夜很冷,太冷了,冷透了心。
他的前后左右各有两名妇人或是姑娘,其实那些姑娘也比哱依大不了两三岁,坚定的跟随在他左右,在她们心中,楚箫就是主,就是她们的一切。
走过几里草坡,就能够看到身裹毡布,端坐在地上的暗哨,也都是姑娘或是妇人。
他内心有一种强烈的悲壮,很想伸出手去,哪怕只是在她们肩上轻轻地拍一拍。
回到毡房,老母亲又醒了,燃着了火堆,这是很危险的,因为一旦有人偷袭,她完全暴露在弓箭的射程之内,她全然不想这些:“萧主,你坐下休息一下吧,我给你煮了奶茶。”
“母亲,还是灭了火吧,把老弱幼小集中到哱依和男孩们的毡房,那个毡房上面有巨石护敝,可以暂缓敌人骑兵冲锋,我不知道晚上会不会有人偷营。”
“萧主,坐下喝奶茶,你刚才所言,我已做了安排,若有偷营,应该也在黎明时分,他们已经追踪我们数年了,知道我们现在没有战力,已经不用偷偷摸摸了。”
母亲的话悲壮而无奈。
楚箫心里不仅无奈,而且生出些许恐惧,他手里只有两把短筒火枪,挡不住铁骑的一拥而上,如是,只怕营毁人亡。
即便有时空隧道的叠加,而今夜又整好赶上了他和哱依是同一个夜晚,“黑夜透视”聊等于无,如何应对黎明即将到来的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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