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甚了解,还是等楚箫他自己醒过来,听他解释清楚吧。”
一直陪同等候在后殿的于鹏程和陈矩跑了过来,于鹏程蹲下身子,探了探楚箫的鼻息:“身体应该无恙,只是酒醉如此凶猛,他自然十分难受,公主,不如老夫现在回府,去把李时珍李药圣请了过来诊治,楚箫很崇尚李时珍的医术。”
公主咬着下唇:“对呀对呀,于鹏程,你赶快去吧,请了李药圣过来,快马请了李药圣过来。”
一刻钟后,李时珍背着药箱走进了毓德宫,仔细地看看了楚箫的身体,一边拿出两幅汤药递给陈炬,一边撕开一副膏药,贴在楚箫的喉咙上:“皇上,两位大人,楚少詹事的身体无恙,但是他已深度醉酒,此时酒精之力已进入内府脏器,老朽也没有立刻可以解酒的办法,只能用些汤药缓解,若是早两刻钟,或是酒前预防,则不用如此辛苦。”
他说完话才着急忙慌的趴在地上,向万历皇帝行礼,皇帝也没在意。
李时珍的药膏和药汤就是神器,或者说,对楚箫就是适症,躺在地上的酒醉人很快安稳下来,呼吸也均匀畅快了许多。
围着楚箫的一通折腾,把躺在地上锦垫睡觉的哱依吵醒了,她揉揉松醒的眼睛,抬头看看眼前的万历皇帝:“皇帝哥哥,你们在干嘛呀,吵醒我睡觉喽。”
“小哱依,你爷,楚箫喝醉了,醉的甚是凶猛,醉得不省人事,醉得都不认得你啦,你来看看。”
她坐在地上,两个小手兼两个小脚,往前推着锦垫划了划:“爷,你真是没用”,小脑袋一倒,靠在楚箫腰间继续睡觉。
围观这一大一小的所有人都会心一笑,郡主面若桃花,下巴支在公主的肩膀上,醉迷离的大眼睛扑闪着。
…………
楚箫和哱依在一边睡得很香,酒桌上,除了万历皇帝,剩下的潞王,公主和郡主,已然也是喝醉,丢了酒杯,先是软趴趴地趴在酒桌上,不一会儿,四仰八叉,兄妹三人,枕着胳膊,垫着腿,睡成了一个三角形。
在皇帝的寝宫里,睡得如此不雅,睡得如此放肆,睡得如此纵情,也是让还坐在酒桌边,独自一人的万历皇帝,心里感慨万分。
皇帝此时心里很温暖,摇晃着起身,揉揉脑袋,慢慢地一个人独自走到旁边的偏殿。
暖阁地板上坐下,倒了一口茶水喝下去,悠悠然假歇了半刻,此时觉得背脊酸胀,足心疼痛。
张着脖子,四周看了一眼,想喊太监近前帮手,摇摇头算了,自己脱了袜子,盘着腿,揉着脚心。
楚箫醒了,周围好安静啊,把哱依的头放在颈垫上,坐直身子,看了看不远处,潞五,公主和郡主睡得很香。
隔着珠帘,看到万历皇帝孤身一人坐在茶几旁的地板上,连忙起身,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楚箫,你醒了,过来陪朕坐坐,随便聊聊天,醒醒酒。”
“谢皇上,小臣刚才是否酒醉无礼,实在有失规范,辜负了皇上的宴请,思之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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