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矮个和尚,白瓷汤勺捞起两块豆腐就送到嘴里,顿时烫的眼斜嘴歪,嫩豆腐啊,入嘴即化,想吐却吐不出来,和尚握紧个小拳头挥舞着,挥舞着,向哱依示威,甩着舌头,另一只手掌不停的往嘴巴扇风。
哱依捂着嘴巴笑,抖着小肩膀,接受着和尚的拳头示威,还拿起汤勺,嘟着小嘴吹吹气。
矮个和尚越发生气,脏兮兮抹了黑胭脂的眼眶,都被烫出了泪水,旁边的和尚急忙递上一杯冷茶…。
或是酒楼菜肴美味,两桌还算相安无事。
楚箫觉得摸不清对方路数,不管是敌是友,刚才的烫猴捉弄,都该给些反馈的啊。
“掌柜的,记郡主府账上”,哱依左手拉楚箫,右手拉董小婉,三人走出酒楼。
两个和尚也急忙起身,推林卸盏,奔出酒楼,高个和尚一声喊:“掌柜的,记郡主府账上。”
酒楼伙计追出来,拉着矮个和尚的袈裟黄袍:“二位二位,且慢且慢,郡主府哱依姑娘只说赠送一盘烫猴,剩余酒菜,还烦请二位结算。”
矮个和尚一瞪脏兮兮的大眼睛:“哼,饿,死哱依恩特,饿木钱,记郡主府,记郡主府……。”
酒楼伙计摇摇头,听不明白:“算了算了,你们走吧,且记在郡主府账上”,反正郡主府家大业大,郡主和楚溜溜的公子也不在乎些个散碎银两。
……
楚箫又和副都史将军领着的范晨晨会合一处,走进另一家绸庄,给绸庄掌柜交代彩票售卖招贴画上,可以悬挂范晨晨的貂皮风衣。
悬挂貂皮皮草的木勾子,不知被谁下移了两尺,貂皮风衣有些低垂在彩票售卖高柜上,楚箫和哱依,一左一右上前撩开雪白的貂皮皮草,突然,一条青花大蛇窜了出来,恐怖又丑陋的蛇身剧烈扭动着,扭动旋转着,蛇身上还有些不明色彩的污泥和枯草,显得越发刺目和恶心。
楚箫和哱依几乎是同时后跃三步,掏出短筒火枪就要击发,突然感觉,瞬间身后刮过一阵凉风,两人中间飘过一个黄色身影,楚箫手腕一麻,手中的短筒火枪已被人夺走。
哱依右手的火枪也不见了,左手挎上一捞,她想拔另一支短筒火枪,腰间火枪皮带都不见了踪迹。
两人有些惊恐地转身,哱依的火枪匣子皮带系在了矮个和尚的腰间,黑眼眶的矮个和尚一手举着从楚箫手里夺过的短筒火枪,一手抓着那条恐怖又恶心的大花蛇,随手却把大花蛇扔进了身旁高个和尚的衣领里。
什么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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