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梅李副总兵派了一个副都使将军,送来一封信,信中言辞切切,“恳请”楚箫帮助范晨晨推销貂皮风衣。
此乃关乎人脸面的问题,在于鹏程面前,楚箫和李如梅“认了兄弟”,“大哥”来信了,做兄弟的楚箫自然要给这份面子。
范晨晨的意思是想和楚箫一起推销貂皮风衣,他想用楚箫手里的一百个彩票售卖网点,来同时售卖貂皮风衣。没问题呀,每个售卖彩票网点都可以挂上貂皮风衣,只是范晨晨古怪的售卖方法,让楚箫疑惑不解。
范晨晨售卖貂皮风衣,只收铜钱,不收白银,一件貂皮风衣,少则十几两白银,贵则上百两。
只有铜钱的贫苦人家买不起,买得起貂皮风衣的人家只有银子,没有那么多铜钱,貂皮风衣根本不好售卖。
无所谓,貂皮风衣卖得好卖得差,根本不关楚箫的事,他把一百个彩票售卖网点,介绍给范晨晨就可以啦。
丁娘子布店的葛成,原本是左右为难,既不想得罪总兵李如梅,更不愿得罪恩人楚箫,现在楚箫同意让范晨晨的貂皮风衣挂在彩票售卖点的招贴画上,葛成当然觉得两全其美。
董小婉这一旬都在丁娘子布店,她是范晨晨从南京请来的貂皮风衣售卖时装模特,每天半个时辰在丁娘子布店前面的平台上走走秀,收工后也是无聊,见到楚箫自然欣喜,她牵着哱依的手,和楚箫并肩走出丁娘子布店。
身后丁娘子的一双儿女,还有三四个邻里小孩,在拍手吟唱:“你拍一,我拍一,楚溜溜的公子穿锦衣”,“你拍二,我拍二,楚溜溜的公子卖彩票儿”。……
哱依右手牵着董小婉,左手牵着楚箫,才走了两步:“爷,爷,我且饿了,你饿吗?我们去酒楼用午膳吧”,三个人走进一家酒楼。
刚落座,伙计还没上来伺候茶水,哱依拉拉楚箫的胳膊:“爷,爷,你看到对面行三桌的两个黄袍袈裟和尚吗,都跟着我们行走了一个时辰,特别是个子矮矮的那个和尚,头上一个圆圆的瓜皮帽,鼻子斜斜高高,眼窝塌塌凹凹,脏兮兮的涂抹些黑胭脂,甚是古怪。”
董小婉言扭身回望了一眼:“哱依说的古怪和尚,眼瞅像是个外域人,确实有些古怪。”
不用哱依提醒,楚箫早就注意到了,他一直都在暗中观察,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青天白日,对方不会贸然出手攻击吧,他这两天有些弓杯蛇影,脑子里时刻保持警惕,长袍里随身带着短筒火枪,荷枪实弹,郡主府里的人也被他要求不可单独出行,重要事情一定要相烦唐冬儿的彩票护卫队。
都跟了一个多时辰了,是疖子是疱也该冒冒头吧,恰恰火苗,侦查一下,虽然有些冒险,这两个和尚非寻常人物,举止行走隐含的气势,似与三品锦衣卫于鹏程在仲伯之间,管他呢。
楚箫嘴角一丝诡笑:“哱依,你瞧那个脏兮兮的小和尚像不像个猴子?你且送他们一盘本酒楼的名菜烫猴喉,表表我郡主府待客之理数。”
哱依知道了楚箫要作弄人,她有些按耐不住地急急交待伺候茶水的伙计。烫猴老母鸡炖嫩豆腐,这道菜的特点是菜上面有一层厚厚的油,菜其实是非常烫的,由于油的掩盖,看不到一点热气,人见了会以为是一道凉菜……。
两桌菜陆续都上齐了,伙计手里的托盘,给两个和尚的桌上,端上了最后一道菜汤猴,高声唱菜:“郡主府哱依姑娘美意赠送,两位客官慢用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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