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老爷子很讲情分,爱屋及乌,于鹏程认楚箫这个小兄弟,就认唐冬儿的海盗突击队,海盗突击队就“变身”是彩票护卫队,一且于鹏程不认楚箫这个小兄弟,那么冬儿的海盗突击队就还是海盗突击队。
有情理可讲,无法理可据。
折腾了一通宵,三个人都有些困乏,揖别了于鹏程,楚箫和唐冬儿并肩走回东厢房,两人脑子里都有些疑问。
入到东厢房书房,屋里有炭火,很暖和,唐冬儿开始解脱身上的红色裰篷,楚箫围着她转圈,转得她有些不明就里:“楚箫,为何绕着我打圈圈,我裰篷上可是有灰尘?”
楚箫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左手掌,右手拳,一边走,一边轻轻拳掌相击:“外面是红色的披风斗篷,里面是黑色的夜行衣,面子是红色裰篷是大家闺秀,里子是夜行衣是不明的黑衣人,表面一套,转身一套,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声东击西,所欲为何?冬儿你的腰肢好细啊,让我搂上一搂,算命的说,如果我的手臂长度,等于你的腰围长度,那我们注定有缘”,他絮絮叨叨啰里啰嗦不知所谓,伸出手臂,作态想揽住冬儿的腰肢。
冬儿扭扭腰走开了,脱下红色裰篷,放在书桌旁太师椅背上,开始她以为楚箫是在调笑,现在明白他是在想事情。
她索性解下腰间的绸带:“你不用搂着我的腰来用手臂量,用你的手臂比较这根绸带度量即可,楚箫,你就是没个正形,什么时候都要调笑玩闹,你是不是想说昨夜突袭郡主府的两个黑衣人,仅仅是明修栈道,故意布下迷魂阵,那背后主使真正目的何在?两个黑衣死士突入你的房中,着实让人担心,还不知未来有何凶险”,她言辞切切,满是关怀,满是担心。
楚箫一撩长袍,蹲在地上,随手拿了炭篓里的一块木炭,在地面青石砖上画了一个鱼刺图。
冬儿不知道他想干嘛,走过来,也蹲在他面前,额头闪着光,鬓角边的绒毛像水蜜桃般清晰。
他在鱼刺图的支干下面画上四条鱼刺:“冬儿,此代表于鹏程于大人所说来过郡主府的四批不明来访者,他们是夜里干脏活的,是死士,是牺牲品,是打探前哨的炮灰,但也危险性最大。”
然后他又在鱼刺图支干上面画了四根鱼刺:“此代表郑士国,范晨晨,还有……还有,我也不知道,或许还有些人物会粉墨登场,他们才是即将开锣大戏的主角,但其目的何在呢?”
冬儿很认真地在听,鱼刺图,画的很形象,说的道理,也很简单明了,他与她的疑惑相同目的何在呢?
楚箫在鱼刺图前面画了一个三角形,代表鱼头,三角形鱼头前面,画上一圆圆个铜钱:“他们的目的,应该是铜钱,铜币。”
冬儿轻抚鬓角的头发,蜜桃般的绒毛显得越发晶亮:“你说他们明目张胆,大张旗鼓,为的就是要铜钱?为什么要铜钱,铜钱不值钱啊。”
“对,冬儿,我也没想通他们为何要铜币,但种种反常现象表明,他们的目的一定是铜钱。”
“楚箫,他们不会有别的企图吗?比如,或者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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