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色已完全放亮,微风凛冽,楚箫很想喝退两位年轻斛长,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抬手便可击中眼前两个黑衣贼人的双腿,迟疑的瞬间,两个贼人又向山顶逃去,众人一窝蜂跟上。
楚箫手里的短筒火枪,完全被挡了射击视线,他正要追上前,身后传来叫喊声:“爷,爷,我们来了”,扭回头一看,只见身后唐冬儿两个起纵,已到了身边,原以为她手里拎的是个包袱,放下来一看,原来拎的是哱依。
“爷,贼人在哪里?”
“跑在最前面,手里拿着宝剑的就是贼人,你怎么跟了来?这可不是玩闹过家家……。”
哱依可不管那么多,也不想那么多,她被唐冬儿一路拎着,从郡主府里追出来,刚在地上站稳,手里的短筒火枪就击发了。
清脆的枪声,在黎明的山谷里传出很远,跑在最前面的黑衣人,扑倒在悬崖边。
“爷,爷,我打中了。”
是打中了,小丫头,你打中的可是人,不是飞鸡,这是生死搏杀,不是在郡主府里杀鸡给公主炖鸡汤,这小丫头怎么就一点都不怕?真是天老大,她老二。
黑衣人没法跑了,
前面已是悬崖峭壁。
受了伤的黑衣人,顽强站立起身,杵着手里的宝剑,回身望了望身后的悬崖峭壁,万丈深渊,脸上没有一丝的畏惧。他旁边另外一个黑人,用衣袖抹了抹嘴角的鲜血,眼神木然又冷酷的扫视着眼前围拢上来的一干人马。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死就死了,算个吊毛,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啦,是不是这么说,人死也要死的有些气节,楚箫心里也是暗暗佩服,眼前两个黑衣人有些气度,他抖了抖手里的短筒火枪:“二位英雄,折腾了半宿,怎么样,和我一同回府,喝杯热茶,说道说道,深夜相扰,有何贵干呢?”
两位黑衣人当没听见。
哱依一蹲马步,又抬手,左右两只短筒火枪连续击发,见到两个黑衣人的长剑剑身上迸出火星:“哈哈,你们不怕吗?你们没有听见吗?爷问你们话呢。”
两个黑衣人仍然不说话,其中一个黑衣人好似还向哱依微微笑了一下。
楚箫把短筒火枪往腰间一插:“哱依,不要再胡闹”,他往前走了三步,唐冬儿手里宝剑挽剑花,剑刃寒闪,侧身相随。
“怎么,两位英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是否在下有所冒犯之处,还请明示,是谓没有说不开理,解不开的结。”
楚箫还在苦口婆心地劝说,他没办法呀,这两个家伙好像软硬不吃,其身后就是峭壁悬崖,逼得紧了,摔将下去就是两个死人,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兹贼人为何三番两次深夜入府,背后的企图才是楚箫真正关心的。
“快说,快说,饶你们不死。”
“跪下,跪下,束手就擒。”
一干人等吵吵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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