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哱依和水玉又回到了摇奖平台上,她们没有带那么多铜钱买“摇中头奖”的附属十件铜器,正在画押字据。
旁边另一位老者也摇中了头奖手炉,却不愿意花二千铜钱,去买那十件附属铜器,与铜器店伙计起了争执,伙计推了老者一把,老者跌坐在地,连累水玉也跌坐在地。
哱依上前踢了铜器店伙计一脚,伙计要拉住她,她纠缠,又起腿想踢伙计。
楚箫连忙跳上台,拉哱依扶水玉。
骑楼下,茶桌边,几个正准备上台展示貂皮皮草的姑娘,正在向范晨晨抱怨貂皮披风上的污渍,对着台上的楚箫指指点点,李如梅一挥手,范晨晨领着四个亲兵,跳到摇奖平台上。
楚箫刚拉住还想踢人的哱依,刚扶起水玉,还没转身,四个亲兵,东西南北,四把长长的鸟铳,对准了他。
铜器店门口,急行出三人,跨上平台,正是郑士国和两位随从。
楚箫还没有从眼前四只鸟铳的惊讶中完全回过神,又分明感受到了郑士国身后两个随从之隐隐的危险,那两个随从迫近的脚步声,比之三品锦衣卫于鹏程的气势丝毫不差,定是内力深厚的高手。
楚箫的目光从左边郑士国的脸上和右边范晨晨的脸上扫过,判断着眼前发生的格局,他伸手拢了拢水玉和哱依的肩膀,若有不测,如何先周全两位姑娘。
哱依却挣脱了楚箫的手,她右手胯上一捞,拔出短筒火枪,绕着东西南北的四个亲兵转了一圈,一边转,一边压低他们手里得鸟铳:“哈哈笑死我了,你们是想用此长长的烧火棍,吓唬我吗?我的短铳可是比你们的快,信不信你们还没燃着火折子,我就击发了。”
她真击发了,而且是连续两次击发,两团淡淡的硝烟在平台上升起,呯呯两声,好几丈外,骑楼墙角下,一群公鸡中,倒下了两只,脖颈上的鸡头不见了。
楚箫由着她玩闹,轻轻地按了按水玉有些发抖的肩膀:“水玉,别怕,没事”。
如果没有哱依和水玉对他行动上的制肘,他会好应付的多,眼前着华服穿貂皮的公子,指挥的四支鸟铳,他还真没放在眼里,他有些担心的是郑士国身后的两个内功高手,即便是拿了哱依的两只短铳在手,也不一定应付得了那两个高手随从。
哱依玩闹般地击发两次,吓到了周遭的围观民众,却没有吓倒台上的任何一个人,四个亲兵,刷刷刷各自抽出了火折子,对着楚箫平端了的枪口,
局势有些一触即发。
右手边的范晨晨对着楚箫一抱拳:“在下范晨晨,初到松江宝地,搭此平台,举办皮草展销,不知对面的公子,为何弄脏我的貂皮皮草啊?”
楚箫也一抱拳,扫了一眼面前的小白脸:“呵呵,呵呵,在下楚箫。”
弄四个烧火棍围着我,如此大动干戈,就是因为弄脏了小白脸你的几件衣服?有点……,
楚箫眼睛瞄向骑楼下茶桌边的李如梅,乌纱帽圆领袍,显然是眼前此四把鸟铳的真实指挥者。
范公子你有点……,小白脸你有点“狗仗人势”吧,爷我还就不搭你这个茬。
哱依小身子又想往前窜,被楚箫拉了一把,有点滑稽的后仰踢腿:“喂,范公子,你是叫范公子吗?弄脏了你的衣服,你就叫人拿个烧火棍围着我们,哈哈笑死我了,信不信我拿枪打你啊”。
楚箫笑笑,有点无奈的摸摸她的脑袋,小丫头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不断地在搂火,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与她养火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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